爆炒的肉比起焖肉更添鲜香,又不会太热,恰是合了大师的口味。只是灶间里的人听着内里的赞美,顾不上承诺,手停也不断地接着做菜。
春玲也猎奇,接了碗尝过,“果然,又沙又糯的,除了绿豆的暗香以外,另有南瓜的苦涩。一会放凉了还会更好喝。”又问宁婉,“你这是如何弄的?也教教我吧。”
宁婉当即想起梦中的罗双儿便常是如此委曲的神态,一时满心想帮她,也急了起来。但是郭家与三家村统统人家都一样,家里只要两口锅,一口是做饭菜用的,另一口是熬猪食的。是以想只用一口锅在午前做好十样余样的菜确切不成能。但是体例老是有的,便拉了罗双儿的手说:“你都听我的,包管让大师定时吃上饭,并且还吃得对劲。”
本来三家村里各家吃肉的时候未几,除了包饺子的肉馅以外,大师最常将肉用小火焖熟。这类做法当然将肉焖得香醇软烂,但实在更合适夏季里吃,现在隆冬之季,就是在屋里闲着的人都不免出一身的汗,而干了半日活的人再吃焖肉岂不是热上加热?
这一次宁婉和春玲到郭家,不但东屋里的长辈们都没有露面,就是西屋里的郭小燕也始终没有收回一声,就像郭家除了灶间里以外并没有人普通。当然她们也只在灶间帮罗双儿做活,并不进那两间屋子。
只一会儿的工夫,两个菜就做好了,肉菜自不必提,恰是明天的主菜,而蘸酱菜大要是一道菜,实在却足有十几样,分量又大,充足大师下酒了。果然就听着郭老爷子唤儿子翻开酒坛给大师倒酒,又殷勤地号召。
也有人说:“也无怪婉儿去过虎台县给大酒楼送菜,竟学了做菜的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