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握着一枚玉简,半晌才反应过来,神识扫过,不由欣喜若狂。
是啊,他等了那么多年,如何能这么等闲去死。他不过是一抹神识,带着原主的执念,活了那么久就是要让邀月传承下去。另有他的君卿,君卿――
傅灵佩不自发地抽出火漓剑,在这漫天的红光中舞动了起来。南明离火剑,越来越谙练,本来还生涩的剑意却似催发了普通,运转快意,毫无滞涩之处。
她返来了。
有勇有谋,当断就断,心性资质都不差,倘如果在最早的一千年就呈现,想必他会欣喜若狂。可惜,人是会变的,影象也会恍惚。他越记念之前的日子,就越悔恨那冗长的等候。
她悄悄闭上眼,感受这可贵的机遇。
房内没有任何安排,无窗无门,唯独地上一个阵法,即便在一片黑暗中都熠熠生光。。
丁一嗤了声,拉过傅灵佩,手心滚烫得几近握不住。“那便只能放弃了。可惜了,邀月毕竟与我等无缘。”回身作势欲走。
腿间雄纠纠气昂昂,与他那漂亮的面庞极不类似。
中间毫无动静。这不像丁一的风格。
可惜,他只是一抹神识,不能违背仆人的执念。
齐玉衡急了,连连叫住二人,难堪地摸了摸鼻子,拈指打出连续串目炫狼籍的手势,“罢罢罢,算我输了一筹。”此时想通了,他倒也安然起来。
齐玉衡梗着脖子道,“如果我对峙呢?”
这才是属于她本身的应战。她不能胆怯,只需果断。
本来她只筹算将火漓剑炼上一炼,现现在有更好的挑选,天然欢乐。
对于这等视性命为草芥之人,他毫无怜悯之心。本来,他也不过是个凡人罢了。
“你说。”齐玉衡双手负在身后,目光庞大地盯着面前两人。
丁一神情刻毒,下巴微抬,表示齐玉衡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