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董卓更加骄横放肆,兼何太后数次言责他收编前大将军何进之军一事,董卓心中更加奋恨,悄悄考虑废立之事!
说道,“太尉,司徒安好!某乃是西凉董卓,久闻两位圣贤之名,如果两位闲来无事,卓请二位到某处小酌一番,如何?”
李儒曰:“目前廷无主,不就此时行事,迟则有变矣。来日于温明园中,调集百官,谕以废立;有不从者斩之,则威权之行,正在本日。”
“恭喜……”董卓脸上神采一滞,赶巧?鬼才信!遂说道,“既然如此,那下回卓于府中再宴请二位吧!”
座上一人推案直出,立于筵前,大喊“不成!汝是何人,敢发大语!天子乃先帝嫡子,初无不对,何得妄议废立!先帝遗诏,某等皆不晓得,安知是真或假?汝欲为篡逆耶?”
杨彪回道,“噢。子师又是何时患得的?”
“你指的是……”
“文优大可不必如此。”董卓笑道,“只不过现在朝中臣子皆不与我等为善,如之何如?更兼我等权势还不大,何太后。竟用丁原压抑我等!实在可爱!”
卓视之,乃荆州刺史丁原也。
“这……”董卓迷惑地说道,“无太后号令,我等如何能扩大兵马?”
李儒微微一笑,说道,“前番派探子汇集信息,而先帝暗诏恰好寻到。可用于此处!”
王允心中嘲笑,安静的说道,“卫尉大人的美意老夫心领了。不巧,老夫前日得了小疾,至今未愈。实在不便喝酒,还请卫尉大人包涵!”
走在路上,王允大笑着说道,“文先,你何时新纳的一房美妾?老夫如何不知?多多重视身材啊!哈哈哈哈~”
卓怒叱曰:“顺我者生,逆我者死!”遂掣佩剑欲斩丁原。
丁原亦是苦笑,“唉~,功亏一篑啊!昨晚某部下兵将皆被安设在洛阳城外,怎想本日太后竟令我单身而入洛阳进宫朝事,某一再要求也只允了某带的保护五十名……”
“哈哈!好!”董卓大笑,随即忿忿地说道,“京中那些老匹夫既然如此对某,某必定不让其好过!”
“这……”饶是董卓如此大胆也实在被李儒的设法吓了一跳,“那你的意义是……”
卓曰:“天子为万民之主,无威仪不成以奉宗庙社稷。今上脆弱,不若陈留王聪明好学,可承大位。先帝仙行之时,曾立下一暗诏,便是立太子协!不想前大将军何进狼子野心,行逆举,私立皇位!吾本日欲废帝,立陈留王,还大汉一郎朗乾坤!不知诸大臣觉得何如?”诸官听罢,不敢出声。王允一惊,失手跌落酒盏。
王允恐怕董卓真坏了卢植性命,说道:“废立之事,不成酒后相商,需他日再议。”因而百官皆散。
王允杨彪二人走出殿中之时,董卓迎上
“岳父大人!此事千万不成!”李儒拱手劝道,“管理之事,还需那些士人,岳父不成逼得太紧。对了!岳父无妨去见见昔日老友蔡中郎,蔡伯喈!”
卓大喜。次日大排筵会,遍请公卿。自董卓收了何进遗军,公卿皆惧董卓,谁敢不到。卓待百官到了,然缓缓到园门上马,带剑退席。
终究,董卓军权在握,野心大增。更兼心中不满何太后久已,私谓李儒曰:“吾思以久,欲废帝立陈留王,何如?”
董卓站立原地远远看着王允与杨彪渐行,眼中肝火滔天。
时蔡中郎蔡邕谏曰:“卢尚书国浑家望,今先害之,恐天下慑伏。”董高见蔡邕相劝,乃止。
“岳父如果只要无上权势那也好办!”
“我等皆出身西凉,岳父又是武将,天然被这些士人看轻。然岳父也不必过量忧愁,这些士人多是文采出众,管理有方,但对于行军兵戈倒是不堪寥寥。现在岳父首要之事便是扩大分兵马,这兵马便是军权!军权就是权力!有了权力,还怕没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