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州铁骑……这,儒临时还没有想到对策!”李儒苦思了一番,甚是有些惭愧。
“……”董卓低头深思半晌,复睁大眼睛看着李儒,问道,“文优,此事掌控有几成?”
李儒微微一笑,说道,“前番派探子汇集信息,而先帝暗诏恰好寻到。可用于此处!”
卓大喜。次日大排筵会,遍请公卿。自董卓收了何进遗军,公卿皆惧董卓,谁敢不到。卓待百官到了,然缓缓到园门上马,带剑退席。
李儒见丁原背后一人,生得是漂亮不凡,器宇轩昂,手执方天画戟,瞋目而视,甚是威风。
“这……”董卓迷惑地说道,“无太后号令,我等如何能扩大兵马?”
李儒浅笑而不语。
蔡邕听后神采黯然,摇了点头沉默不语。
“你指的是……”
座上一人推案直出,立于筵前,大喊“不成!汝是何人,敢发大语!天子乃先帝嫡子,初无不对,何得妄议废立!先帝遗诏,某等皆不晓得,安知是真或假?汝欲为篡逆耶?”
董卓大怒,拔剑向前欲杀植。
“建阳!……可好。”三人并行,王允苦笑着道了声。
二人相视俱哈哈大笑。
王允无法,也就没有了说话的心机。
说道,“太尉,司徒安好!某乃是西凉董卓,久闻两位圣贤之名,如果两位闲来无事,卓请二位到某处小酌一番,如何?”
卓曰:“天子为万民之主,无威仪不成以奉宗庙社稷。今上脆弱,不若陈留王聪明好学,可承大位。先帝仙行之时,曾立下一暗诏,便是立太子协!不想前大将军何进狼子野心,行逆举,私立皇位!吾本日欲废帝,立陈留王,还大汉一郎朗乾坤!不知诸大臣觉得何如?”诸官听罢,不敢出声。王允一惊,失手跌落酒盏。
卓视之,乃荆州刺史丁原也。
丁原亦是苦笑,“唉~,功亏一篑啊!昨晚某部下兵将皆被安设在洛阳城外,怎想本日太后竟令我单身而入洛阳进宫朝事,某一再要求也只允了某带的保护五十名……”
“好!有理!”董卓抚掌大笑道,“如此一来所虑者便只要丁原那厮的三万并州铁骑了!”
王允心中嘲笑,安静的说道,“卫尉大人的美意老夫心领了。不巧,老夫前日得了小疾,至今未愈。实在不便喝酒,还请卫尉大人包涵!”
至此,董卓更加骄横放肆,兼何太后数次言责他收编前大将军何进之军一事,董卓心中更加奋恨,悄悄考虑废立之事!
王允倒也不客气,抬脚便走,杨彪倒是浅笑着对董卓点了点头。
王允杨彪二人走出殿中之时,董卓迎上
“对对对!”董卓恍然记起,“那年某刚入都城,诸事不懂,被人嘲笑,唯有伯喈善待于某!此恩不成不报!”
走在路上,王允大笑着说道,“文先,你何时新纳的一房美妾?老夫如何不知?多多重视身材啊!哈哈哈哈~”
酒行数巡,卓教停酒止乐,乃厉声曰:“吾有一言,众官静听。”众皆侧耳。
“这……”饶是董卓如此大胆也实在被李儒的设法吓了一跳,“那你的意义是……”
从董卓身后走出一人,淡定地扶起桌子,安静的说道,“此事小婿早有预感,岳父不必多虑!”
时校尉鲍信,来见袁绍,言董卓必有异心,可速除之。绍曰:“手中无兵,如何除之?”鲍信点头感喟,自投泰山去了。
终究,董卓军权在握,野心大增。更兼心中不满何太后久已,私谓李儒曰:“吾思以久,欲废帝立陈留王,何如?”
“我等皆出身西凉,岳父又是武将,天然被这些士人看轻。然岳父也不必过量忧愁,这些士人多是文采出众,管理有方,但对于行军兵戈倒是不堪寥寥。现在岳父首要之事便是扩大分兵马,这兵马便是军权!军权就是权力!有了权力,还怕没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