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低头深思半晌,复睁大眼睛看着李儒,问道,“文优,此事掌控有几成?”
董卓肝火难平,冷问百官曰:“吾所言,合公道否?”
因而,多方运作下,再加上李儒巧舌如簧,轻松的收编了前大将军何进遗下的四万人马,后又宴请曹操、袁绍等八校尉,暗中插置亲信,使曹操等人皆被架空。
“假借先帝之遗诏,我等废了当明天子,拥那刘协为天子。如此一来,岳父大人便是从龙之臣,权势当朝无两!另有,那何进诛杀之董太后,不巧与岳父本家,何后想必是顾虑此事,与其让其制衡,不如抢先对其发难,灭了何进一族!”李儒恶狠狠地讲道。
王允无法,也就没有了说话的心机。
李儒急进曰:“本日饮宴之处,不谈国政;来日向都堂公论。”世人皆劝,丁原望了王允一眼,策马而去。
卓大喜。次日大排筵会,遍请公卿。自董卓收了何进遗军,公卿皆惧董卓,谁敢不到。卓待百官到了,然缓缓到园门上马,带剑退席。
“对对对!”董卓恍然记起,“那年某刚入都城,诸事不懂,被人嘲笑,唯有伯喈善待于某!此恩不成不报!”
卓怒叱曰:“顺我者生,逆我者死!”遂掣佩剑欲斩丁原。
“恭喜……”董卓脸上神采一滞,赶巧?鬼才信!遂说道,“既然如此,那下回卓于府中再宴请二位吧!”
“这……”饶是董卓如此大胆也实在被李儒的设法吓了一跳,“那你的意义是……”
李儒曰:“目前廷无主,不就此时行事,迟则有变矣。来日于温明园中,调集百官,谕以废立;有不从者斩之,则威权之行,正在本日。”
卓视之,乃荆州刺史丁原也。
时校尉鲍信,来见袁绍,言董卓必有异心,可速除之。绍曰:“手中无兵,如何除之?”鲍信点头感喟,自投泰山去了。
李儒奥秘一笑,说道:“洛阳目前仍有一支军队,处于无人统领的状况!”
“岳父大人!此事千万不成!”李儒拱手劝道,“管理之事,还需那些士人,岳父不成逼得太紧。对了!岳父无妨去见见昔日老友蔡中郎,蔡伯喈!”
李儒微微一笑,说道,“前番派探子汇集信息,而先帝暗诏恰好寻到。可用于此处!”
“岳父如果只要无上权势那也好办!”
卢植曰:“明公差矣。昔太甲不明,伊尹放之于桐宫;昌邑王登基方二十七日,造恶三千余条,故霍光告太庙而废之。今上虽幼,聪明仁智,并无分毫不对。暗诏一事,如丁大人所说,吾等且不知是虚是实!更然者,公乃外郡刺史,素未参与国政,又无伊、霍之大才,何可强主废立之事?贤人云:有伊尹之志则可,无伊尹之志则篡也。”
“前大将军何进麾下之军!合约四万人之众!至何进身后已垂垂荒废此军,岳父为何不收之?另有其下那八校尉手中也有万余军马,只是这些系出身王谢,岳父不得不防啊!如许,岳父大人:无妨假借升迁,将这些人闲置!免得今后费事!”
蔡邕听后神采黯然,摇了点头沉默不语。
走在路上,王允大笑着说道,“文先,你何时新纳的一房美妾?老夫如何不知?多多重视身材啊!哈哈哈哈~”
卓曰:“天子为万民之主,无威仪不成以奉宗庙社稷。今上脆弱,不若陈留王聪明好学,可承大位。先帝仙行之时,曾立下一暗诏,便是立太子协!不想前大将军何进狼子野心,行逆举,私立皇位!吾本日欲废帝,立陈留王,还大汉一郎朗乾坤!不知诸大臣觉得何如?”诸官听罢,不敢出声。王允一惊,失手跌落酒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