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饶是董卓如此大胆也实在被李儒的设法吓了一跳,“那你的意义是……”
而后数日,董卓一一宴请朝中重臣,但却无一人赴宴。看着空无一人的宴席,董卓怒极反笑,俄然一把掀了桌子,喊道,“安敢如此!?”
“并州铁骑……这,儒临时还没有想到对策!”李儒苦思了一番,甚是有些惭愧。
至此,董卓更加骄横放肆,兼何太后数次言责他收编前大将军何进之军一事,董卓心中更加奋恨,悄悄考虑废立之事!
“……”董卓低头深思半晌,复睁大眼睛看着李儒,问道,“文优,此事掌控有几成?”
王允心中嘲笑,安静的说道,“卫尉大人的美意老夫心领了。不巧,老夫前日得了小疾,至今未愈。实在不便喝酒,还请卫尉大人包涵!”
李儒微微一笑,说道,“前番派探子汇集信息,而先帝暗诏恰好寻到。可用于此处!”
“这……”董卓迷惑地说道,“无太后号令,我等如何能扩大兵马?”
因而,多方运作下,再加上李儒巧舌如簧,轻松的收编了前大将军何进遗下的四万人马,后又宴请曹操、袁绍等八校尉,暗中插置亲信,使曹操等人皆被架空。
王允无法,也就没有了说话的心机。
王允恐怕董卓真坏了卢植性命,说道:“废立之事,不成酒后相商,需他日再议。”因而百官皆散。
时校尉鲍信,来见袁绍,言董卓必有异心,可速除之。绍曰:“手中无兵,如何除之?”鲍信点头感喟,自投泰山去了。
“哈哈!好!”董卓大笑,随即忿忿地说道,“京中那些老匹夫既然如此对某,某必定不让其好过!”
卓曰:“天子为万民之主,无威仪不成以奉宗庙社稷。今上脆弱,不若陈留王聪明好学,可承大位。先帝仙行之时,曾立下一暗诏,便是立太子协!不想前大将军何进狼子野心,行逆举,私立皇位!吾本日欲废帝,立陈留王,还大汉一郎朗乾坤!不知诸大臣觉得何如?”诸官听罢,不敢出声。王允一惊,失手跌落酒盏。
董卓大怒,拔剑向前欲杀植。
第二日,蔡邕王允二人一同上朝,还未到殿上。“子师,伯喈!”一武人打扮追上前唤道。
却说散朝后,竟无一人向董卓道贺。
李儒浅笑而不语。
走在路上,王允大笑着说道,“文先,你何时新纳的一房美妾?老夫如何不知?多多重视身材啊!哈哈哈哈~”
二人相视俱哈哈大笑。
丁原亦是苦笑,“唉~,功亏一篑啊!昨晚某部下兵将皆被安设在洛阳城外,怎想本日太后竟令我单身而入洛阳进宫朝事,某一再要求也只允了某带的保护五十名……”
董卓肝火难平,冷问百官曰:“吾所言,合公道否?”
时蔡中郎蔡邕谏曰:“卢尚书国浑家望,今先害之,恐天下慑伏。”董高见蔡邕相劝,乃止。
李儒曰:“目前廷无主,不就此时行事,迟则有变矣。来日于温明园中,调集百官,谕以废立;有不从者斩之,则威权之行,正在本日。”
李儒急进曰:“本日饮宴之处,不谈国政;来日向都堂公论。”世人皆劝,丁原望了王允一眼,策马而去。
终究,董卓军权在握,野心大增。更兼心中不满何太后久已,私谓李儒曰:“吾思以久,欲废帝立陈留王,何如?”
“恭喜……”董卓脸上神采一滞,赶巧?鬼才信!遂说道,“既然如此,那下回卓于府中再宴请二位吧!”
“建阳!……可好。”三人并行,王允苦笑着道了声。
王允杨彪二人走出殿中之时,董卓迎上
说道,“太尉,司徒安好!某乃是西凉董卓,久闻两位圣贤之名,如果两位闲来无事,卓请二位到某处小酌一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