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清渚平素沉稳,本日却因一时不慎,害了本身,又害了师妹,不由目赤欲裂,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恰好转动不得,又呕出一口鲜血来,懊悔交集。
公然山风停歇,嫩枝绿叶像下了一场暴雨,疾骤而下。端木清渚目睹树枝上现出一个带着红色面具的男人,正欲再脱手,俄然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浑身有力,防护罩也随即破开,尚且青嫩的残枝轰隆而下,将人埋了个严实。
“真是自讨苦吃!”此人顺手一动,就到了面前,在海清流横抱在怀中,手微微一拽,就暴露一段乌黑的嫩颈,头埋在脖子上深深嗅了一口,才赞道:“公然不错。还是处子呢!不白费小爷跟了你们整整一个时候,还破钞了一颗极品流玉丹。”
“不然如何?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这到了嘴边的小爷还不吃,实在有违我所修之道。啧啧,你这类有贼心没贼胆的呆头鹅,是不会懂的,竖子不成言其妙哉,也罢,我不与你这臭男人胡说了,不如与美人共度良宵来的痛快!”
“啧啧,刚才还说本身没有淫心,现在却不错眼的盯着人家瞧,莫非是被我拆穿了赋性,干脆自暴自弃起来。”面具男人在海清流怀里掏了一把,连连点头,“吾虽不羁,可非有奇癖之人,实在不欲在人前欢好,不过,如果让你听一听倒也无妨,或可扫兴。”
“来着何人?”
“哼!淫心色胆,大家有之,你若无淫心,怎会被流玉丹给放倒了?”
端木清渚话音刚落,就听海清流颤声唤了一声师兄,整小我毫不顾嫌的往他怀里钻,一只温热的小手不循分的揽上了他脖颈。
这声音渐大,仿佛在头顶回旋环抱,山林中无处不在。端木清渚愈发谨慎,就听身后的海清流俄然嘤咛一声,靠在了他后背上。端木清渚头也不回,把人揽在怀中,见她肌肤滚烫,仿佛还在瑟瑟颤栗,草草安抚了两句:“师妹别怕,这儿离丹圣宗不远,谁敢在此肇事?再说,另有师兄在呢,必然会护你全面!”
这流玉丹乃正道禁药,他固然未曾见过,可也在师门秘典中见过秘录――以成年母狐之血,配九九八十一种扫兴之草,炼制而成,唯独对女子有效,可如果这女子动情散出香汗,又对动了邪心的男人有大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