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清渚话音刚落,就听海清流颤声唤了一声师兄,整小我毫不顾嫌的往他怀里钻,一只温热的小手不循分的揽上了他脖颈。
“来着何人?”
“哼!淫心色胆,大家有之,你若无淫心,怎会被流玉丹给放倒了?”
海清流这下终究没忍住,悄悄的踩了他一脚,独自往前走了。
正问着,就听一声轻笑,银色清澈但腔调微微上扬,刹时变显得轻浮起来,忽而在前,时而在后,端木清渚四周辨声,取出一方玉扇,将师妹护在身后。
端木清渚随便看了一眼,胡乱答了一句:“这中间另有个花苞没开呢!青羊宗如何还不到?本就姗姗来迟,还让人苦等。”
这流玉丹乃正道禁药,他固然未曾见过,可也在师门秘典中见过秘录――以成年母狐之血,配九九八十一种扫兴之草,炼制而成,唯独对女子有效,可如果这女子动情散出香汗,又对动了邪心的男人有大害!
端木清渚勉强凝神,只见面前一双鹿皮长靴,绣花金边,极其华丽,男人踩到端木清渚手指,才仿佛恍然大悟,想起这么小我来。
海清流见他不活力了,又是自小崇拜的大师兄,天然她说甚么就是甚么。两人在林子里行了一盏茶工夫,没见着青羊宗的讯号,海清流固然常常和大师兄独处,但山林疏影,不由多生出几分小女儿的旖旎之情来。
“丹圣宗啊?听过流玉丹吗?”
端木清渚平素沉稳,本日却因一时不慎,害了本身,又害了师妹,不由目赤欲裂,恨不得和他同归于尽,恰好转动不得,又呕出一口鲜血来,懊悔交集。
端木清渚接着道:“再说了,其他师姐师妹们也都忙着呢,也就你明天无事。”
端木清渚顿时哑口无言。
“啧啧,刚才还说本身没有淫心,现在却不错眼的盯着人家瞧,莫非是被我拆穿了赋性,干脆自暴自弃起来。”面具男人在海清流怀里掏了一把,连连点头,“吾虽不羁,可非有奇癖之人,实在不欲在人前欢好,不过,如果让你听一听倒也无妨,或可扫兴。”
端木清渚摸了摸她的头:“你前次不是说,想下山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