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见太子?门都没有!娘罚你闭门思过,哪儿也不准去。”
“我凭甚么不带?我母亲留下的银子本就该归我。”陆夭嘲笑,“并且既然不亏,你如何不让亲女儿去嫁呢?”
尾随而至的陆夭将猫放在地上,她行动很轻,没有惊扰深陷情欲中的两人。
这便是定情信物了吧。
“我若不去,晾着太子不大好吧?”
陆夭正想着,俄然听到一阵猫儿叫,抬眼望去,就见周姨娘屋里养的猫儿漫步过来。
世人都吓坏了,周姨娘也慌了手脚,唯恐担甚么任务,因而仓猝叫小丫头去把徐氏叫来。
“还是二蜜斯体贴,我这就找两个丫头一起去。”周姨娘满面忧色谢过陆夭,仓促走了。
陆夭倾城绝色,又有万贯嫁奁傍身,如何也不是陆仁嘉这类俗艳货品能够对比的。
这死丫头几年来一向乖乖给仁嘉做枪手捉刀,上至呈给太后皇后的绣件,下到王谢贵女们之间书画参议,哪一回不是乖乖做好写上姐姐的名字送出去。
谁知内里传来锋利的女子叫声。
见陆仁嘉欣欣然拿着玉佩走了,陆夭嗅嗅手指染上的那一点合欢香,无声笑了。
徐氏吓得直接瘫坐在地上。
陆夭仿佛是思虑了一下。
周姨娘眼尖,远远就瞥见她的猫钻了山洞,立即带着丫环们围畴昔。
“你就是再多陪嫁有甚么用,还不是要陪着个瘸子守活寡!”
“二蜜斯有没有瞥见我的玳瑁猫?”
这合欢香,就算是她提早送渣男贱女的新婚大礼吧。
陆夭死死捏紧手掌,指甲把手心都刺破了还浑然不觉。
徐氏有些心虚,她是小门小户出身,底子没甚么陪嫁,这些年端赖陆夭生母的嫁奁撑着。
陆仁嘉内心暗喜,自发得拿到了把柄,筹办狠狠敲太子一把。
“你就是一文钱不带,宁王还敢不娶你不成?反正嫁个王爷,你又不亏损。”
“这么多东西你也打理不好。如许,娘把那几亩地给你,你先尝尝嫁衣。出嫁那天,娘把嫁奁给你补上!”
徐氏压住喷涌而出的肝火:“宁王固然足有微恙,但好歹兵权在握,进门天然不会虐待你,何必要带那么多嫁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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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老天都筹算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