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儿快喝药吧,一会药该凉了。”张氏道。
“蔓儿你头上的伤怕还没长好,不能沾水,得过些日子才气洗头。”连枝儿给连蔓儿梳头,轻手重脚地,尽量不碰连蔓儿头上受伤的那一块,然后又给连蔓儿编了两条辫子。
“只要甜女人儿,没有苦女人儿?”连蔓儿自言自语。
本来也有野生的啊,连蔓儿想,药用的苦女人儿没需求比及完整成熟,或许能采来换点零费钱那。
大儿说身子不舒畅没来,二儿一副恶棍的模样,连平时最诚恳刻薄的张氏都不肯搭腔,周氏心中更加愤怒。
张氏低头瞥见连蔓儿焦心的眼神,是不要她。想着小女儿灵巧、懂事、孝敬,不由自主地就闭上了嘴。
张氏要给女儿撑场面,就应和了一句,“是啊。”
“你”周氏指着何氏,这个儿平时最懒,又有些混不吝,并不把她的话放心上。但是,明天何氏说的话却也有事理。古氏长年跟着老迈在镇上,很少在她跟前服侍。现在了,还不该服侍服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