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蔓儿一边喝着张氏喂到嘴里的药,一边吃连枝儿和小七给她剥好的甜女人儿。上房里,周氏已经翻着花腔骂了一回,却没人回应,最后就没了声音。
“爹和娘那,另有哥和小七都干啥去了?”连蔓儿问连枝儿。
张氏就想开口。
“从二丫家里。”小七嘴快地答道。
张氏忙站起家,就要去上房。
周氏气的一个倒仰,不过张氏不中计,她只能转向何氏。
“娘,明天……”张氏忙开口道。
“明天该谁做饭了?”周氏问。
张氏要给女儿撑场面,就应和了一句,“是啊。”
本来不是野生的,连蔓儿内心想着,这女人儿果又叫酸浆果,有两个种类。一种是甜的,青的时候就很甜了。另一种倒是苦的,完整成熟后成了红色的,就是酸甜酸甜的,很好吃,并且另有药用代价。对咽喉肿痛特别有效,还能够医治感冒、痢疾、痛经和妇科炎症。
两个正说着话,张氏端着熬好的药从内里走了出去。
“蔓儿你尝尝,可甜了。”连五郎也扯开一个递给连蔓儿。
现在就能说身子不舒畅,叫她不来,那今后那?周氏的心一沉,继而又放松了。就算今后古氏做了官太太,那也是她的儿。她是老太太,是连家老迈的娘。
这时,连五郎带着小七从门外跑了出去。
“只要甜女人儿,没有苦女人儿?”连蔓儿自言自语。
连蔓儿赶快用力扯了一下张氏的袖子。周氏能不明天该谁做饭,这么问,较着就是个圈套。
连蔓儿暗自抚额,还真是任务心爆棚,可惜不应时宜。
这家人的卫生风俗还挺好的。连蔓儿内心想着,就刷了牙洗了脸,连枝儿又拿了梳子来,将连蔓儿的辫子解开。
连蔓儿放下药碗,拿起一枚小果子来看。这甜女人儿内里是一层麻纱状的外皮,已经有些发黄干枯。将这一层外皮扯开来,内里才是饱满的已经有些发黄的甜女人儿果子。她宿世很小的时候吃过的,很甜,还能够将内里的浆液挖出来,嚼着玩。
“蔓儿快喝药吧,一会药该凉了。”张氏道。
“蔓儿你头上的伤怕还没长好,不能沾水,得过些日子才气洗头。”连枝儿给连蔓儿梳头,轻手重脚地,尽量不碰连蔓儿头上受伤的那一块,然后又给连蔓儿编了两条辫子。
何氏早有筹办。
倒真是应当现在就立起端方来,免得今后古氏更眼里没她了。
“二姐你喝了药,就吃这个,嘴里就不苦了。”小七仰着脸道。
本来也有野生的啊,连蔓儿想,药用的苦女人儿没需求比及完整成熟,或许能采来换点零费钱那。
“蔓儿醒了?”
连老爷子没在房里,连老太太周氏挺直了腰板坐在炕上,恶狠狠地盯着站在地下的几个儿。
张氏低头瞥见连蔓儿焦心的眼神,是不要她。想着小女儿灵巧、懂事、孝敬,不由自主地就闭上了嘴。
“蔓儿,这药不苦,娘刚尝过,你这好轻易……,忍一忍,一口喝下去就好了。”张氏只能哄连蔓儿。
“四嫂,娘叫你。”连秀儿黑着脸出去,撂下一句话,就回身走了,又去叫赵氏和何氏。
“娘,我不想吃药,娘你喂我。”连蔓儿睁大眼睛看着张氏。直接不让张氏去,必定不可,只能撒娇。
“苦女人儿?”小七闻声了,忙道,“苦女人儿我们就有,不过秀儿姑姑不让我们碰。”
“娘,我要一口一口的喝,喝一口,吃一个甜女人儿。”连蔓儿用心道。
连蔓儿展开眼睛的时候,天光早就大亮了。不是不是明天夜里喝了那碗药的原因,连蔓儿感觉精力很好,身材也不像明天那么有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