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来,这赵秀娥也真是小我物,之前做闺女的时候就和普通人不一样了。……她没认,还将阿谁小丫头给打了一顿,说是那小丫头用心谗谄她。寻死觅活地。她还……哎……”吴王氏说着话,就叹了口气。
“这也说不准,也许人家还真就是唠衙门里的事。”吴王氏又道,“对了,她说继祖媳妇和周捕头两个,是继祖媳妇上赶着周捕头,周捕头不承诺和继祖媳妇好,继祖媳妇才想了这个别例来,说是一石二鸟,是要连着她和周捕头给一起害了。”
连蔓儿就想起刚才在二丫家,二丫的奶奶向她问到连老爷子和周氏的时候,吴玉昌媳妇偷摸给二丫的奶奶使眼色的事。吴玉昌交游也极广,两口儿的动静非常通达。莫非,阿谁时候,吴玉昌媳妇就传闻了这件事,是以不让二丫的奶奶多问太仓的事?
“再说了,这另有句俗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家没点儿糟心的事。就是有的人家瞒得紧,有的人家闹开了。小门小户,有小门小户这些个事,大师大户,那看着光鲜,内里面那事更多。”
“……不费心……”张氏感喟,又问吴王氏道,“二郎媳妇这个事,到底有没有点影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