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日子敷裕了,一年四时都能吃到多种多样的新奇蔬菜,但是她们家对酸菜还是情有独钟。乃至,不再满足于只在夏季吃酸菜。有一些小贩就是看准了人们的这类需求,揣摩出了体例,只需求几天就能腌制出酸菜来。
“那棵先不切,娘你去忙你的吧。”连蔓儿忙道,又扭头问小七,“小七,水烧开了没有?”
晚餐,就是高粱米饭和这一道酸菜白肉。
她们将大把的银子都用来买地了,连蔓儿手里固然另有一些,却也未几了,那是留着应急用的。直到来岁地里有了收成,她们才气有支出。这期间,当然要俭省些过日子。
连蔓儿看着张氏不过一会工夫,就将一颗白菜切好了,又是恋慕又是赞叹
谁的手不是肉的,会不怕烫。只是做了人家的,又做了孩子们的娘,还能讲究那么多。看着孩子们一每天的长大,做母亲的,就是落空了光滑细致的皮肤,没有了芳华的光芒,变得“皮糙肉厚”起来,也是无怨无悔的。
“先,咱得把白菜丝在水里过一边。”
“……还真是酸菜样。”一家人都凑了,看着盆里的酸菜道。
“娘手上有厚茧子,不怕烫,你俩个女人家,手还细嫩着。”
接下来,就是将过了水的白菜丝里的水分捏出去。这个过程也简朴,就是两手捧起一捧白菜丝,用力地攥。
“蔓儿,现在不是积酸菜的时候。”张氏听连蔓儿说现在就要积酸菜,觉得是她馋酸菜了,就笑道,“今早晨醋溜白菜片,娘多给你放点醋。”
“蔓儿,还是省着点费钱吧。”五郎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