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顺天府传朕的口谕,三等侍卫曹颙被袭之事备案窥伺。从他出了宫门到昏倒在平郡王府这期间的每个细节都要详查。”康熙开口道。
平郡王府,内院正房。
丫环婆子都退了出去,只要平郡王佳耦在。曹佳氏眼中带着几分担忧,问道:“颙儿确切无大碍?”
讷尔苏点了点头:“颙弟‘存亡不知’,我们这做姐姐姐夫的天然跟着悲伤,上面涂了姜汁,你揉揉眼睛,眼泪就出来了!”
傅尔丹轻视地瞥了纳兰承平一眼:“万岁爷问你,‘只需引发混乱,让贵山进犯曹颙,存亡非论,而后奉上百两纹银为酬谢’,但是尔昨日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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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尔丹几个时候前在侍卫处见过曹颙,没想到眼下竟出了这般变乱,口称“主子遵旨”,脸上却已经现愤激之色。蒙古男人没甚么心机,只是想着那曹颙虽不在他名下,却也是侍卫营的人,现在竟然被人如许肆意欺负,这怎能让人忍耐。
讷尔苏悄悄扶着老婆后背:“我们还是去客房颙弟那边守着,几位太医乘肩舆,固然不比我骑马快,但眼下也该到了!”
王文起报命,下去返回平郡王府。
“天然无事,我的好福晋,都是我与颙弟筹议好的,装给外人看罢了!”平郡王讷尔苏笑着对老婆道:“本怕你惦记,不想奉告你。又怕你听到风声,胡思乱想。”
讷尔苏面带焦心:“王大人的意义?”
“如果遵循眼下的持续体例,王爷内弟的左臂怕是废了!”同业相嫉,连活了大半辈子的王老太医也不例外。想想看,既然天子已经亲口让太病院的人来给病人瞧病,你们王府的人就应当好好歇着,还横插一棒子出去,这算甚么。是以,王文起发明之前的忽略后,毫不踌躇地指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