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银河心口微微一动,伸手搂住她的腰,点了点头,想了想后又道:“到时候,我帮你脱嫁衣......”他这话还真有点地痞德行。
这句话,他们来西南时,宋银河亦是说过,可横在他与谢池春之间的倒是陌生、讨厌、思疑以及痛恨。
只可惜,如此良宵,美人在怀,温香暖玉,他却偏得学柳下惠,甚么也不能做。
以是,天子一面在京里给三皇子等人铺路,一面拖着不立储。西南打了两年,天子便拖了两年,直到他病倒,朝中立储之声越盛,储位之争更是愈演愈烈,再不好拖下去。
工夫如同一去不回的长河,浩浩汤汤的流淌而过,洗尽了无数的恩仇情仇。现在再说这话,他们都已然与当初截然分歧。
宋银河点点头,坐在原处看着她走,一句话也不没多说,只是在内心冷静想着:罢了,再等四年便是了。
谢池春看了京中的来信,终究还是下定了决计:“不能再在西南担搁下去了,要不然,皇弟性命堪忧。”她亲手将父亲赐下的毒酒递与母亲,眼睁睁的看着生母死去,自是把独一的同胞弟弟看得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