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陈家于妇科成就不深,她即便操纵她在妇科上的好医术立名,于陈家利润也不会有多大影响,等她真正的站稳脚根,陈家即便发觉她是劲敌,到时也拿她没体例了。
再有,收药材的买卖就这么大,让王南和王北兄弟插手出去也是她为了防阿奶实在没体例,可如果王家人都插手出去,她就一小我势需求影响到利润分派。
而陈文志因是男人,很多来看妇科症的女子都是由姜云浅亲身诊脉医治,学问与经历都有,姜云浅在妇科上的成就相称深厚,除了诊治一些病症以外,她还研制很多调度身子的方剂,很受都城上层贵妇们的推许,也是以交友了很多达官朱紫的家眷,为陈家能在都城立住脚出过很多力。
王北听了也直点头,虽说做收买药材的买卖辛苦了些,但他年青轻的,王南也老迈不小,甚么苦吃不得?比起面朝黄土背朝六合种地,收买药材真算不得苦了。
不过如果王南和王北兄弟想要提携自家亲戚,雇佣他们做工,姜云浅倒没定见,但前提必然是要签下左券,谁占多少必须明白,雇谁做工也要颠末她的同意才行,雇人用的银子能够走公账,但不能用她的银子养王家的闲人,想在她面前充大爷大奶奶,必定是不可!
现在只三小我合作,赚三十两每小我就有十两,如果王家人都插手出去,亲戚套着亲戚,只按每户一股来算起码就能分个二十几股,到时每户一股,她也不能多占,三十两银子到手恐怕就只要一两。
一旦她有了能够自保、反击的才气,她还真就没筹算放过陈家。
也不消多久,只要能做满一年药材买卖,姜云浅有信心就能赚够她今后再做买卖的本钱,到时如果王家人想要忏悔她也不怕,大不了就撤股走人。
到时真闹起胶葛,她还真无处说理去。
说着话的工夫就到了合记门外,找了处避雨之所,姜云浅先要过王家兄弟之前抓药的方剂。既然说好要合作,姜云浅也筹算露一手,起码让王家兄弟晓得她并不是心血来潮就要做买卖,而是在这上面确切有真材实学。
方剂上的药本就未几,却多是贵重却结果不佳的药材,吃了倒是能有几分结果,却完整没法除根,只看这方剂就知合记是把王家人当冤大头来宰了。
王北没说做买卖把王家人都带出去,这点姜云浅很对劲,不然就算初时主张都是她拿的,可一旦赚了银子,王家人难保会感觉都是王家人一起做买卖,为何要带个姜姓人?
“行,有浅姐儿一句话,我还怕甚么?只是对于药材我和王南都不在行,还要浅姐儿多提点才行,到时赚银子我们三人分。”
姜云浅从未想过一辈子就靠收买药材赢利,她终究的设法还是开一间医馆,分歧于普通的医馆,姜云浅宿世固然医术都有浏览,多数也都精通,但或许是她身为女子,有些难言之隐不好对人言说,她狠是照着医书专研过,最特长的就是妇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