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里有几家药铺都收药材,这内里良莠不齐,特别是对于新看面孔欺生都是常事,姜云浅故意跟兄弟俩好好说说这内里的门道,或是指出哪家药铺能够去卖药材,哪家药铺绝对不能进,可一想她一个小女人家,长这么大平常最远到的就是镇里,县城一次都没去过,如何能够清楚这些的?
清算完屋子姜云浅又让王南把收上来的鲜药都搬到后院来,她挑洗过后按分歧的药材分歧措置,有些直接就晾晒在刷洗的洁净的院子当中,只要晒一些时候还要翻一翻。
只是临去之前,姜云浅还是把有能够赶上的事跟兄弟俩交代一遍又一遍,把王南说的满头黑线,“浅姐儿,你能不能别把我和大哥当作小孩子?如果不放心干脆跟着同去算了。”
兄弟俩一想也是这个理,瞧着现在院子里晒的,屋子里麻袋堆的,这么些的药材应当是够去一趟县城了吧?
前面摆放药材的屋子只要包管干爽就成,前面的院子还要住些日子,今后就算她回了家住,王家兄弟老是有人要住在这里,他们是不太在乎屋子洁净与否,但她不能不在乎,女人家老是爱洁净一些。
白日忙的时候兄弟俩换着用饭,比及早晨终究能够一同吃了,却都累的趴在桌上手指都懒得动一下。
并且,兄弟俩都不傻,王北更是人精,想来也不会吃大亏,小亏吃几次也就学乖了,她也没需求事无大小地到处不罢休。
刚好这几日买卖冷酷了,先停上几日也无妨事,不如就先把药材脱手了。
日头很好,如许晒上三两日也就差未几了,幸亏院子够大,收了近两日的药材倒也只占了半个院子,如果等今后药材收的多,后院晒不下,还能够晒到前院,临时倒不担忧药材没处所晒。
连着累了五天,比及良辰谷旦他们的买卖正式开张这天,兄弟俩倒是做好要累上加累的筹算了,成果这一天只要那么三三两两上门送药材来的,倒是让兄弟俩有些接管不来。
姜云浅只能凶巴巴地盯着他们,见他们懒洋洋的总算是端起饭碗,就出去挑了几样药材煮了水,等兄弟俩吃好以后让他们泡泡脚,解乏非常不错。
姜云浅也以为能够去县城卖一次,不然像如许总往内里搭钱也不是那么回事,固然看着兄弟俩手头上是有些闲钱,可也不能只出不进,再说院子里真要堆不下了。
只是去县城路程远老是要在内里安息,她固然藏在王家兄弟的眼皮子底下,但外人不晓得,一旦一同上路就不免被人赶上,闲言传出去必定不好听。
第二日的买卖比第一日还好,王家兄弟又是过秤又是玩弄药材,整忙了一天,比及早晨时都累的够呛,可脸上志对劲满的笑容却没断过。
跟姜云浅抱怨时,姜云含笑道:“镇上就那么几户采药种药的,又有多少药材可卖?前些日子药材就都送过来了,现在再送来的多数都是刚采下来的。”
只要特别的几种药材,姜云浅用特别的体例炮制了一下,也没背着王家兄弟,碰到不懂的处所还很当真地给他们讲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