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便对姜云浅给定的价对劲了,看来这个价也就贵在独门秘方上了,不然就姜家的根柢,他们也做不出那么多宝贵澡豆。
王北王南第一次卖药材,在县城探听了多家药铺,终究选定一家新开不久的庆余堂,固然店主也才二十多岁,但辞吐不凡,在代价上也比别家公道。
王北王南告别后,也没急着归去,在县城绕了几圈,进了几家胭脂铺,探听了一下澡豆的价,从高到低甚么价都有,最便宜的五文钱一斤,贵的五两银子一两,传闻这是专给贵妇们洗脸用的,内里加了珍珠等宝贵药材。
方仕衡下认识看了眼雅间的门,“你可跟范二老爷说过代价了?”
之前他想要交友王家兄弟多数是感觉与他们气味相投,可现在有了范二老爷这件事,他对王家兄弟更有些刮目相看。
兄弟俩也没停下来,推着车子想要冷静地回家,却不想被人一眼看到,“王北,王南,你们等一下。”
之前他们送来的澡豆,方仕衡固然没说甚么,也能够说是热忱,可神采中能够看出真没把澡豆太当回事。
这一回,兄弟俩收了小半个月的药材,这才又送了一次,因比合记收药的价高,已经打着名声了,收的时候也长,此次运来的药材足足有十一车。
王北王南本想不睬,却被人拦在车前,细心一看是姜家的一个叫姜畅旺的,按辈分姜云浅还得叫一声堂哥,倒是出了五服。
除了十一车药材,另有两大袋姜云浅让夏氏没事时磨的澡豆。
姜王村,姜家与王家的人相差未几,但王家却都是大户,固然不都像王北家如许一户就有好几十人,但十几二十人的小户也有几家,可贵的是这些王家人固然不免有勺子碰锅的时候,团体来讲却很敦睦。
一进村庄就见村庄里吵吵嚷嚷的很热烈,很多人还不是本村的,瞧着却都眼熟,估计都是住在四周村庄的。
就是之前喝酒他也没提澡豆,这如何告别要走了,他俄然就提起了?想到方才来了又走了,说话都神奥秘秘的伴计,兄弟俩都想到了,必定是澡豆给庆余堂带来了大买卖。
中午方仕衡请王北王南去县城的‘得悦楼’吃了一顿酒菜,王北王南也没客气,今后做买卖老是要常来常往,每次都是几百两的买卖来往,也不差这几两银子的酒菜。
王南不爱理睬他,翻了个白眼,将头扭向一边,王北却笑道:“是畅旺啊,拦着我们有事?”
但是他们也没想要就此事跟方仕衡再还价还价,一斤澡豆卖五钱银子,已经不算便宜了,毕竟内里最多的还是黑豆,就算加了药材又能加多少?姜云浅的那点家底他们也都清楚,看她云淡风轻地定下这个价,明显这个价已经很有赚头了。做买卖天然是大师一起赢利,他们也不是那眼皮子浅的。
而姜家却很少有几代同堂,多数儿子娶了媳妇后就会闹分炊,分炊出去后也不像王家那样相处的很好的,像姜云浅家那样吵喧华闹的事常有。
抹完了将手凑在鼻子上面闻了闻,才开口道:“你们这买卖做的挺大啊,瞧买了这很多,赚大钱了吧?”
这些日子夏氏也用了澡豆沐浴,本来只觉着挺香的,洗过以后味道清爽恼人,让她爱的不得了,加上皮肤也更加光亮津润,夏氏也晓得这澡豆是好东西。
在商言商,方仕衡能把买卖做大,那也是八面小巧之人,有银子赚天然是不能推给别人,至于说引见王家兄弟与范二老爷熟谙,那绝对是断本身财路的事。
连夜赶路,回到镇上恰是下午,其他的马车都回了车马行,只留一辆载着他们在县城买的东西的马车跟着回到药材行,将东西挪到自家小车上,这才跟着马车又去了药材行结算车马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