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结婚那日,他看得心中酸涩又妒忌,这统统,本该是他与容筝的。
一日,程氏要谢堇言陪她去相国寺进香,谢堇言推拒不了,只得陪她去了。一返来便快马赶去沈词府上,入目标,倒是满府的白幡,与身着麻孝的家仆……
这一世,我们华侈了太多的时候,如果另有来生,莫要如此了。
容筝回想着最后的结局:沈词的病愈发严峻,谢堇言像发了疯一样到处找大夫来给沈词诊病,却见效甚微。
程氏听后不由大怒:“他还敢在你面前说如许的话?看来明天的祠堂是白跪了!”程颖湘仓猝说道:“姑母您听我说,表哥的性子您也清楚,从小他便是如许的人,您如果强压着他做甚么事,他必将不会去做那件事,但是如果您略微暖和些,略微随了他的意,他也会有所让步,以是姑母,这件事……您还是莫要把表哥逼得这么紧了,以免生出了反结果,如许反而不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