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谢堇言嘛,归正沈词也快上京了,这一回,他便帮帮这一对儿,让他们少走些弯路,白白华侈了那些能相处的时候,就当作他报答了谢堇言上一世助容筝查明本相的酬谢好了。想起阿谁本相,顾行舟便不由得暴露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待到程氏走后,才同容筝出来。
颠末他这一世的调查,发明了些上辈子容筝与谢堇言没发明的事,那些事,可风趣多了。
他亦晓得,容筝此时的神采定是沉寂的,未曾有半分波澜,这是容筝情感降落的标记,每当她心中不快的时候,就是这副文静并且循规蹈矩的模样,他还是喜好看容筝神采新鲜的模样,哪怕是对着他瞪眼也好,也好过现在如许,让他瞧着心疼。
沈词的贴身小厮拿着一封信走到谢堇言身前,带着哭腔的声音中透着些许仇恨:“郡王爷,少爷他一向在等你,可惜你始终都没来!写封信,是少爷硬撑着下床写给你的,你好生收着吧!”说罢便回身而去。
顾行舟这才从前面走出,哈腰对程氏行了个颇标准的礼。然后挑眉说道:“程姨,您就放我一马吧,我本日是陪阿筝出来看铺子的,可不想被母亲念叨得下次出不了门。”
望君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