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李氏笑:“没想到明天三嫂竟然下厨了,容姐儿你们可有福分了。”
“呀,三女人返来了,快去奉告老祖宗,老太太!”
崔容和崔眉看向崔月的目光非常的奇特,实在是想不通她如何会喜好甜豆腐脑。
有丫头取了软垫来搁在地上,崔李氏跪下去磕了三个头,李府的老太太崔李氏的娘仓猝将她扶了起来。
李家三夫人走出去,身后丫头端着一个红漆托盘,上边放着两个白玉做的小碗,那玉碗很薄,几近透明,里边盛着白生生的豆腐脑,与红色的玉碗相得益彰。
几人坐下,丫头送来点心茶盏。
三夫人就道:“那就每个女人一份好了,这东西也只吃个乐罢了。”
两人一边说这话,一边走到老祖宗面前。
“行了行了,快起来!”
屋里莺声燕语,李府的小辈们全都在这,老祖宗歪在最上边的软榻上,身后塞了一个福禄寿喜的缂丝大引枕,一张脸上尽是褶皱,眉眼之间却尽是舒心的笑意。
崔容过后便是崔颜,崔颜跪下来磕了头,行了礼,老太太念了两声好,便让她起来。
崔月表示,她也不明白那两只为甚么会喜好吃咸豆腐脑,明显甜豆腐脑才最好吃啊。
崔李氏笑:“二嫂这是怪我来得晚了?”
崔月看了直咋舌,都说勇毅侯府老太太有钱,但是没想到随便脱手的见面礼就是如许的好东西。
上辈子,崔容在侯府小住的时候,就常常和三夫人一起在厨房做点心。三夫人生得非常仙气的模样,但是倒是很喜好做东西吃的。
崔容非常依靠的靠着老祖宗,感觉双眼有些潮湿,她道:“有老祖宗疼着,容容不苦。”
“哟,这是谁来了?不是我们李家的三女人吗?盼了这么久,但是等着你来了!”
崔李氏站起家来叫了一声,崔容四姐妹也站起家来,齐声唤了一声:“三舅母。”
“好好好!”
“大嫂正在前边接待客人了。”一名着了绿色长褙子皮肤白嫩的妇人带着丫头走进屋来,妇人色彩清丽仿佛白莲,身材婀娜,生得非常动听。
“三舅母,我想吃!”
崔容走畴昔,没有涓滴顺从的盈盈拜下。
眉姐儿茫然的看着她,崔李氏骂她:“你此人没个端庄的,打趣完了我,还要来嘲弄我家眉姐儿,有你这么做长辈的吗?”
随后便是崔眉和崔月两姐妹,她们两姐妹还是第一次见两位白叟,不过两姐妹一人活泼灵动,一人娇憨可儿,白叟便最爱如许的孩子。
本日是李家最小的少爷李秀的大喜日子,前边人声鼎沸,客似云来,府上的男人在前院接待男客,而女眷则全都堆积在后院侯府老祖宗这里。
底下又是一番笑闹,眉姐儿看着她们笑,也跟着笑,等大师笑停了,才脆生脆语道:“我是眉如远黛的眉。”
底下还送来了各种酱料,丫头来问她们的口味,是要甜豆腐脑,还是咸豆腐脑。崔容喜好吃辣,喜好咸口的,乃至爱吃肉,就算是白肉她也不会感觉腻。
送给崔月两姐妹的一对镯子,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没有一丝正色,温润莹泽,代价不菲。
二夫人生得丰腴动听,自有一种和顺可亲的气质,而她嫁到侯府以后,三年抱两,现在膝下有四子,儿子生了四个,但是恰好没生出个女儿。二夫人看着其别人家的闺女,但是恋慕得紧。
崔李氏就骂她:“你这倒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放眼这都城,哪个又有你如许的福分,你这话传出去,但是要遭人嫉恨的。”
“诶呦!”二夫人拉住崔眉的手,笑道:“瞧这乖的,说来我和眉姐儿倒是有缘,她是眉,我也是眉。三女人,要不你把眉姐儿送与我养吧。我啊,就喜好软软香香的闺女,哪像我家那四个泼猴,闹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