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勇走过来,他穿戴灰鼠皮的褂子,神采一如既往的平和,不卑不亢笑语。
父子二人等了半个时候,崔府还是一丝动静也无,慎国公使了小厮再去叫门,角门翻开,崔府守门的小厮皱眉道:“慎国公还是归去吧,我们国公爷说了,他是不会晤您的。”
崔勇涓滴没有给慎国公父子二人脸面,说完此话,一甩袖,道:“关门。”
宴安想了想,问:“还不知崔六女人如何了?本日我看她吃了酒多有不舒畅,身材可有大碍?”
不过话已经说出口,崔垣也不是那种讲错的人,站起家来道:“随我来吧,我也正想着去看看她了。”
他顿了顿,复又道:“本日你们国公爷不见我,那便算了,我明日再来。不过这礼,不代表其他,只是我对侄女的一点歉意,还望能转交给侄女。”
崔垣心头大震,叹道:“长平你实在是故意了。”
茶水的温热的温度从细致的瓷杯传到手心,宴安十指苗条,食指悄悄敲击着杯沿,道:“本日公主府之事,小侄未能将崔六女人护住,才使崔六女人受了委曲,实在是汗颜。为表歉意,小侄特来给伯父送一件东西,我想,伯父定是会需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