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清,你是我的。”很久,萧君默简朴而霸道地说完这一句,俯身压上,暗淡的屋中,不时传来令人动情的声音,终究归于安好。
既然萧君默都没有禁止,苏澜清便更是不忌口了,多日没能碰到一滴酒液,即便是淡淡的桂花酒也让他爱不释杯,药酒顺着血液流入人体,起到了暖身的感化,他的脸颊平增一分红晕,若不是眼神非常腐败,真要觉得是喝醉了去。
北狄自古有一端方,两位新人正式结婚的半个月以内,都不答应相互见面,但这条端方到了萧君默的眼里,被硬生生地缩减成了七日,然仅仅七日的分离,也让他熬得相称难受,可谓度日如年。
苏澜清已经换好了婚服,正坐在铜镜前筹办梳头,因为两人都是男人,故制成的婚服便都是男人的式样,萧君默目光灼灼地盯着一身红衣的苏澜清,按捺住心底的冲动,持续迈步往前走,似走了一辈子那么长,终究来到他的身后。
散了朝,萧君默脚步仓促地回到书房,远远瞥见书房的门大开着,苏澜清坐在桌前,手中拿着一本书卷看得合法真,窗外的阳光或许洒在他的身上,将那乌黑发丝染得透亮,也和顺了他的侧脸,萧君默忽觉光阴安好,他放缓脚步走入书房中,迎上苏澜清澄彻的眸子。
有些人,遇见,便是平生。
“那里的尺寸?”苏澜清脑筋一时没转过弯来,愣愣地问,呆呆的模样惹笑了他面前的萧君默,只听他答复:“当时是结婚用的婚服的尺寸啊,莫非,澜清想瞧瞧我那边的尺寸?不都看过了么,不过澜清如果想再看一次,我也是不介怀的。”
好不轻易到了结婚的日子,萧君默终究忍无可忍,管他三七二十一便跑到苏澜清地点的屋子,赶走屋内统统宫人,关上屋门。
“君默,不是说要量尺寸么,你如何把他们赶出去了?”苏澜清不解地转头。
“在想甚么?”苏澜清回过甚看到萧君默飘忽的眼神,问。
萧君默是晓得苏澜清的身高的,以是不需求特地再量一回,他走到他的面前,让他挺直背脊往外坐一些,弯下腰双手圈住他的腰身,靠近他的唇啄吻一口,笑:“嗯,腰身尺寸我记着了。”
持重的典礼缓缓停止,全程萧君默都没有放开苏澜清的手,怕他累了,便让人在封后大典结束后送他回寝殿歇息,本身单身前去酒宴,宴会很热烈,觥筹交叉,祝贺声不断于耳,萧君默一时髦起喝了很多酒,留着最后一丝腐败,回到了寝殿。
萧君默没有动,他深深地凝睇着身下的苏澜清,忽而浅浅一笑,渐渐解开他的衣裳,层层脱下,未几时,两人便是热诚相见,萧君默喘了口粗气,身下的某物将近爆炸,但他却出奇的安静,他虔诚地低下头亲吻苏澜清的脸,每一处都没有放过。
“我明白。”屋子很黑,身上人的眼睛却很亮,苏澜清仰着脸,双手缓缓往下,搭在萧君默的腰际,无声地聘请。
不远处福禄仓促跑过来,萧君默转头看了眼,便心知是尚衣局的宫人到了,因而他推着苏澜清归去,到了偏殿,尚衣局的宫人上前来要给轮椅上的苏澜清测量尺寸,萧君默站在一旁,眼看着那手就要碰到苏澜清的腰,他俄然心生不悦,抓住那宫人的手,让他们十足出去。
“住嘴!”苏澜清伸手捂住萧君默的嘴,严峻地四周张望,肯定四周没人后才松了口气,收回击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是天子,如何说话老是跟个地痞似的,让别人闻声,你的严肃还要不要了?”
苏澜清与萧君默对视一眼,从相互眼中看到了和顺的爱意,两人十指紧扣,异口同声地答复:“我们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