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刺青馆还没开业呢?”黄文斌吓了一跳。
“我靠,你输了多少?”刘俊问,“十八罗汉算32番,再加上杠上胡八番,另有四个杠,那不是快五十番了?一番两百,那就是一万啊!你小子输了一万块?”
“三筒?”肖蕾看了看本身的牌,“糊了,一二三四五六七**,清一色一条龙。一共是多少番来着?清一色八番,一条龙六番,一共是十四番,十块一番,就是一百四十块钱没错?”
“说得仿佛你必然能赢一样,”黄母还是不附和,“人家有钱那是辛苦赚来的,每天四点不到就要起来做包子。我不准你们打这么大!如果不谨慎胡了个十三幺,那不就是三千二百块了?”
“很轻易算啊,一共才一百零八张牌。”肖蕾详细解释,“每扔出一张牌,下一张牌的能够性就减少了一百零八分之一。再加上碰掉和上掉的牌,另有出过的牌,便能够推断脱手里另有甚么牌,比如说你刚才头一张牌就扔了一张东风,那必定只要一张,或者是牌面太好做清一色,或者是在做十三幺已经多了一张东风。然后第二张你扔了九筒,第三张扔了南风……”
“我靠,你那里来的这么多钱?”刘德问。
“打,如何不打。”刘德哼哼着说,“并且我还要玩十块二十的,麻将可不但是记牌就能玩好的,麻将最首要的是……运气!你是新手有新手运,看我把你的运气抢过来,你就输定了。”
“我操,你一向记得呢?”刘德说,“还当即能算出概率?”
“那好!”刘德恶狠狠的拿出三百块钱来,“有天胡就有天胡,说不定下一盘是我吃!看来光是过牌不敷,还得用别的手腕,你们等我一下,我先去上个厕所。”不一会儿返来了,对劲洋洋的说,“我已经洗手了,肖蕾你就等着输给我。”
半个小时以后,刘德就快哭出来了,“喂,小蕾,你实在是赌神的传人?专门来玩我的是不是?一盘接一盘,全都是你吃胡!”
“除了包子铺,我还开了个超市呢,也没你这么长时候的。”黄文斌说。
“本来你是欠了赌债不敢出门,难怪阿谁礼拜一向呆家里,你还说你是感冒了呢。”刘俊恍然大悟。
然后肖蕾公然输了,但是刘德也没赢,胡牌的是黄文斌的母亲,她自摸胡了一把对对胡,每人输四番,刘德被杠了一个,分外输三番,一共七番就是七十块钱。“看来还是不可啊,你们等我一下!”说着就溜进了厕所,过一会儿对劲洋洋的出来讲:“这下子我赢定了!”
“不是啊,一筒已经扔光了,四筒和六筒各出了一张,按照刚才你和伯母的出牌,我推断出你们手上起码有一对四筒或者六筒,另有黄大哥也在打筒子,算下来吃一四六筒三飞胡的能够性只要6。5%,而三筒在内里只要一张,我吃三筒胡的能够性是7%,以是我才打了一筒。”
“你这不废话吗?不晓得我现在是甚么身份,我是总经理助理。”黄文斌拉大旗作皋比,“我们总经理但是大老板的女儿,大有钱人,十几家工厂,几十家公司,房地产那更是数不堪数。”
“姑姑!”刘德差点鼻涕眼泪都一起出来,“她这是自摸,大师都要输的啊。”
“你干甚么了?”黄文斌问。
“你本身说的不准耍赖。”黄母非常看不惯刘德,“你要打就打,不打就算了。老头子,你来换刘德。刘德不打了,我们也不要玩十块二十的了,玩一块两块的。”
“一百两百?”黄母瞪了他一眼,“大过年的打麻将文娱一下,打这么大干甚么?打一块两块的。”
“不打大一点如何文娱嘛,打一块两块多没意义。”刘德很不对劲,“小蕾,表弟,你们两个但是开店做买卖的人,这么吝啬如何行。你们现在一个月起码五六千的支出,大过年的就别省这个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