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盘输了一万块?没钱给就跑了?你再这么赌下去,下次谨慎被人砍死!这么打赌的人那都是黑社会,就算不是黑社会,那也不是端庄人。”黄母连连点头,“总之不准打这么大!十块二十最多了。”
“很轻易算啊,一共才一百零八张牌。”肖蕾详细解释,“每扔出一张牌,下一张牌的能够性就减少了一百零八分之一。再加上碰掉和上掉的牌,另有出过的牌,便能够推断脱手里另有甚么牌,比如说你刚才头一张牌就扔了一张东风,那必定只要一张,或者是牌面太好做清一色,或者是在做十三幺已经多了一张东风。然后第二张你扔了九筒,第三张扔了南风……”
“要开业那里有这么轻易的,要装修,要采办各种设备,还要试停业,找人来提定见。别的不说,装修好今后的吹好几个月的风,要不然味道很大的。”刘德说,“我们刺青馆那是很高端的处所,觉得和你们包子铺一样啊?”
“我乐意。”明显是本身儿子输了,刘俊却笑得非常欢畅,“事前说好的,如何能不算?儿子,信誉比钱首要。你打牌输了就尿遁,现在内里都没人肯和你玩麻将了,就算要玩,也得先把钱拿出来。现在家里也耍赖,今后看另有谁和你打牌。”
“一百两百?”黄母瞪了他一眼,“大过年的打麻将文娱一下,打这么大干甚么?打一块两块的。”
“表弟,你要救救我啊!没有那五千块,我会死的!”刘德声泪俱下,“那是刺青馆用来开业的钱!我和我合股人忙了好几个月,现在就差这么一步了,如果没有这些钱,你叫我如何办?”
“那好!”刘德恶狠狠的拿出三百块钱来,“有天胡就有天胡,说不定下一盘是我吃!看来光是过牌不敷,还得用别的手腕,你们等我一下,我先去上个厕所。”不一会儿返来了,对劲洋洋的说,“我已经洗手了,肖蕾你就等着输给我。”
“一两盘?吹牛不消本钱是?”刘俊一点都不信,“一百两百太大了。”
“怪不得你这么有钱,又开包子铺又开超市的,本来是卖身了!”刘德的思唯一下子就滑到了最肮脏的处所,“你们总经理还要不要男宠啊?把我先容畴昔啊,你看看我,长相也挺漂亮的嘛,上面更不消说,就一个字,给力!”
“你那刺青馆还没开业呢?”黄文斌吓了一跳。
“你这不废话吗?不晓得我现在是甚么身份,我是总经理助理。”黄文斌拉大旗作皋比,“我们总经理但是大老板的女儿,大有钱人,十几家工厂,几十家公司,房地产那更是数不堪数。”
然后肖蕾公然输了,但是刘德也没赢,胡牌的是黄文斌的母亲,她自摸胡了一把对对胡,每人输四番,刘德被杠了一个,分外输三番,一共七番就是七十块钱。“看来还是不可啊,你们等我一下!”说着就溜进了厕所,过一会儿对劲洋洋的出来讲:“这下子我赢定了!”
“我拜了神,”刘德说,“还换了红内裤呢!此次必然会赢。”
“本来你是欠了赌债不敢出门,难怪阿谁礼拜一向呆家里,你还说你是感冒了呢。”刘俊恍然大悟。
“这如何算出来的啊?”刘德问。
“记得啊,就这么几张牌的事。”肖蕾说,“平时要记取几十上百人买甚么包子要多少个一共多少钱,比这个可困难多了。”
半个小时以后,刘德就快哭出来了,“喂,小蕾,你实在是赌神的传人?专门来玩我的是不是?一盘接一盘,全都是你吃胡!”
“我操,你一向记得呢?”刘德说,“还当即能算出概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