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琰点点头,拉过一旁正在发楞的齐晔,在秦将军身后的秦昀儇瞥见这一幕,神情落寞,上官月琰抬首刚好对上他尽是情素的眼眸,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齐晔一下子横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的视野。
“不过一介丑女,有何意义?”青衣似是对上官月琰极其不满。
“爷爷年龄已高,皇上竟让爷爷上疆场?他莫不是胡涂了?”上官月琰顿时大怒,手紧握成拳。
“秋月优昙分外清,娇姿美态见清楚,就算此时不是月夜,这昙花还是开得如许好,正如蜜斯普通,不与世争,不为人言而畏,蜜斯不必自谦。”秦昀儇拿过上官月琰手中的昙花,“这昙花色彩微紫,甚是都雅,可否赠送鄙人。”
上官月琰见状,忍不住笑出声来,“傻子,惯会讨人欢乐。”
“虽无悠长,但求半晌夸姣。”秦昀儇手握昙花,看向上官月琰的眼神也有几分炙热。
齐昱听完,眸色更深,“他……果然如看上去这般痴傻吗?”
“女儿自有分寸,父亲无需担忧。”上官月琰勾起一抹笑容,以示安抚。
“昀儇哥哥,我已意属阿墨,你便不要再喜好我了,我不想你越陷越深。”
“净扯谎话,我不过才出来不到一刻钟。”每次面对齐晔上官月琰老是万般无法,“路过书房时,见房门紧闭,便来了这里,父亲和哥哥可出来了?”
上官月琰了然上官煜坷在担忧甚么,便握住上官煜坷的手,道:“父亲多虑了,不必防备阿晔,他不会害我们的。”
“蜜斯虽面庞不佳,却有着平常女子没有的高雅幽远,实在令人倾慕。”秦昀儇勾唇淡笑,那抹笑容明丽洁净,不似齐昱那般老是透着一股算计。
“太子,您本日唱得是哪一出?”青衣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
身后的齐昱看着他们渐远的背影,眸色暗沉、揣摩不透。
齐昱勾了勾唇,莞尔道:“镇国侯府嫡女果然比本宫设想得还要风趣,真是越来越成心机了。”
上官煜坷笑道:“月琰,这是秦将军。”
“二丫头这便吃味了?”老镇国侯捋了捋胡子,睨她一眼,“昔日二丫头老是偏疼你父亲,从不体贴我这老头子!现在我得了这么一个孝敬的孙半子,自是非常爱好。”
“但是秦大将军之子?”
“瞧瞧,瞧瞧,这嘴多甜,多讨人喜好,谁说我们晋王呆愣痴傻,我倒瞧着非常聪明。”老侯爷说着还欢畅地大笑两声。
“爷爷呢?”上官月琰问道。
“爷爷好生偏疼。”上官月琰笑看老镇国侯,只见他握住齐晔的手,满目笑意。
“是。”
“太子……您是说……”青衣面露危色。
上官煜坷看了一眼齐晔,然后以目表示上官月琰:“月琰……”
“父亲,但是出了甚么事?你们如何在书房待那么久?”上官月琰问道。
上官月琰看了看他的手,本想摆脱,何如他握得太紧,便由着他了。
齐晔扭头看着上官月琰,吸了吸鼻子,声音委曲,“娘子~”
“我与你哥哥也是如此想,只是皇上那边该如何交代?”提及此时,上官煜坷忍不住叹了口气。
“阿晔也喜好爷爷,爷爷对阿晔真好。”齐晔一脸憨傻。
齐晔顿时笑嘻嘻的,上前牵住上官月琰的手,“我们走吧,娘子。”
“赐婚之事,女儿并未放在心上,只是皇上到处刁难父亲,实非明君所为。”上官月琰一边玩弄着裙边的香囊一边说道。
“你便留下陪着爷爷吧,听闻嬷嬷说你爱好棋术,刚好爷爷平素对棋艺很有研讨,你留下来恰好能够领教一二。”上官月琰说道。
上官月琰点了点头,她明白父亲的担忧,正所谓伴君如伴虎,父亲为官多年,一向谨慎谨慎,恐惹天颜,再加上天子生性多疑,父亲更是行动维艰、万分谨慎,毕竟齐晔为皇子,是以父亲不免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