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引移着湿重的吻,手指从温清许的玉颈一起移到腰,所动之处大红嫁衣便扯出一道小口。
“玉姐姐一手促进妾身与太子殿下的这桩婚事,便是为了摆脱太子殿下您的胶葛。是呢,以太子殿下的身份,温府当中最能与太子殿下婚配的便也只要玉姐姐一人了。不过,太子殿下现在可否感觉受了打击,我本将心照明月,无法明月照水沟,太子殿下如何不气?”
温清许大力喘气着,似要将方才呼吸漏了的氛围尽数吸入肺中。
伏引狠狠抨击着身下的女子,不顾双臂处锋利的痛意,只用力更狠恶地撞击着温清许的身材,她痛了,却也远没有他痛。
隔着薄衫重重抚着温清许身上的肌肤,温清许低吟娇媚,面上透了一抹不普通的潮红,脸颊之上红润得如同饮了边关的烈酒。部下认识搭上了伏引的胸膛。
“啪”一声,温清许面上一道较着的掌印。
“君上在乎的不是太子殿下娶了谁,而是太子殿下娶的是襄侯府家的女儿,温千山的女儿。连君上都不上心,太子殿下又何必如此置气?”温清许与伏引的间隔相隔近得仿佛只需一靠近,便会唇齿相依。
下一刻,便有一处力道狠狠刺穿了她。
嫁衣如血,红颜明丽。伏引信手一抛,温清许身上明丽的红装一解。此时的温清许只剩了一件蝉蜕的轻巧薄衫。
伏引信手一推,便将温清许一把推倒了新床。偌大的床榻温清许躲闪不及扑上,手肘处被床沿狠狠撞击,一股痛意令温清许眉头一紧。
伏引身子便重重压上了温清许,毫不顾恤地在温清许的玉颈刻上一道道红色印记。
他终偿还是不敢杀她,便是他再悔恨她,他都不敢违背君上的旨意杀了她。所谓尴尬不尴尬,都抵不过贰心中对他太子之位的沉沦不舍。
伏引见着温清许如许笑意,不觉斥道:“不准笑。”
床案跟着二人最原始的摆动摆布摇摆,收回“吱吱呀呀”的声响。
伏引紧舒展着温清许痛苦挣扎的面孔,面上掩不住的讨厌,打量着温清许几近喘气不敷的面孔:“你不是喜好说么?说啊。”
温清许理了剃头髻,她是太子府的侧妃,自当要有她身为侧妃的气度:“玉姐姐当初既然都逃了婚,何必又要返来在世人之间调停?便是对着个主子玉姐姐都能够笑一笑,为何独独玉姐姐对太子殿下如此冷酷,会否是太子殿下做过对不起玉姐姐的事情呢?”
宣泄着心中的肝火与恨意,如同对一件物品,尽情讨取,任由本身卤莽对待,似要将这份怒意尽数侵到身下女子的身材。
温清许手抚着伏引的胸膛缓缓动了动,伏引喉头一紧,温清许身上的薄衫只悄悄用力,便被伏引扯破开来,丢到床边。
女子的第一次有多痛,只看那男人有多顾恤。
温清许倨傲昂首,笑得眼角潮湿,一字一顿:“呵呵,答案只要一个,便是……”
伏引落手一掀,温清许臂膀处的粉饰被尽数扯破,锦碎帛裂地声音清脆利落,一阵清冷,温清许臂膀乌黑便闪现无疑。
偏着身子,如同鬼怪诡异的笑意,双手撑着床沿,按捺停止肘之处的痛意,直直起家。
一股痛意刹时袭来,温清许死死抓住了伏引的双臂。
话音至此,温清许身子一时失了重力,只觉身上一轻。
死死咬牙看着伏引,他是太子,她是君上亲身赐婚的侧妃。
说到底,不过是各自的浮生如梦。
一道阻力被伏引撞入,伏引刹时一愣。本来那一日,他们甚么都没有产生。他是被玩弄手掌当中的那一个。
温清许面上的潮红愈是鲜艳欲滴,红妆下饶是明丽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