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引眉头一皱,温清许唇齿终是得了一分空地。
宣泄着心中的肝火与恨意,如同对一件物品,尽情讨取,任由本身卤莽对待,似要将这份怒意尽数侵到身下女子的身材。
温清许只觉身子已然不似本身的普通,麻痹间额头的青筋凸起,本来鲜艳的花容此时也落了几分红妆,唇角现了几分青紫。
“天下有如许好的事?既是你要的身份,便该受着你该受的。”压在温清许之上的身材一动,下一刻,温清许腰间红色腰带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抽出,落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太子后背一僵。
话音至此,温清许身子一时失了重力,只觉身上一轻。
伏引衣衫褪尽。
“归正我们也同床共枕过了,那样没羞没臊的事情你都做了,另有甚么是你不敢做的?”伏引自是发觉了温清许身子的不适应,冷冷一笑。
窗边灯光红火,初许阁中一片旖旎醉梦。
“君上在乎的不是太子殿下娶了谁,而是太子殿下娶的是襄侯府家的女儿,温千山的女儿。连君上都不上心,太子殿下又何必如此置气?”温清许与伏引的间隔相隔近得仿佛只需一靠近,便会唇齿相依。
落在温清许面上、颈上的温度冰冷砭骨,但落下的印记却重得如同印刻普通。
温清许大力喘气着,似要将方才呼吸漏了的氛围尽数吸入肺中。
伏引狠狠抨击着身下的女子,不顾双臂处锋利的痛意,只用力更狠恶地撞击着温清许的身材,她痛了,却也远没有他痛。
说到底,不过是各自的浮生如梦。
他终偿还是不敢杀她,便是他再悔恨她,他都不敢违背君上的旨意杀了她。所谓尴尬不尴尬,都抵不过贰心中对他太子之位的沉沦不舍。
只觉一股温热从腹中流出,古兰园里,她与他并未有伉俪之实,所谓逢场作戏,只要做到七八成便好。
温清许一手推着伏引的胸膛,一手抓住伏引的手腕,却无何如力道抽离,抵不过伏引此时近乎猖獗掐住她颈项的力道。
“贱、人,你在胡说甚么?”伏引一时气急,反手便是一个耳光,直直打在温清许的左面。
只见伏引下唇缓缓溢出一抹血渍,似晕开的彩在唇边绽放。伏引面露愠色,左手猛地卡住温清许的皓颈:“你费了如许多的心机,要的不就是这些?”
伏引信手一推,便将温清许一把推倒了新床。偌大的床榻温清许躲闪不及扑上,手肘处被床沿狠狠撞击,一股痛意令温清许眉头一紧。
死死咬牙看着伏引,他是太子,她是君上亲身赐婚的侧妃。
狂暴如野兽,不留半分顾恤。温清许下认识伸手推开,但无法伏引钳住她双手力道大得几近能够将她的手腕拧断。
“玉姐姐一手促进妾身与太子殿下的这桩婚事,便是为了摆脱太子殿下您的胶葛。是呢,以太子殿下的身份,温府当中最能与太子殿下婚配的便也只要玉姐姐一人了。不过,太子殿下现在可否感觉受了打击,我本将心照明月,无法明月照水沟,太子殿下如何不气?”
温清许吃痛,恍惚恍忽的认识刹时归于腐败。
她抚着额间的发鬓,笑了,近乎对劲地笑了:“妾身终是明白了玉姐姐。”
“得不到的偏想获得,获得了的却也一定是本身想要的。”温清许自嘲的话透过初许阁中的氛围传出。
温清许手抚着伏引的胸膛缓缓动了动,伏引喉头一紧,温清许身上的薄衫只悄悄用力,便被伏引扯破开来,丢到床边。
伏引移着湿重的吻,手指从温清许的玉颈一起移到腰,所动之处大红嫁衣便扯出一道小口。
偏着身子,如同鬼怪诡异的笑意,双手撑着床沿,按捺停止肘之处的痛意,直直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