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引紧舒展着温清许痛苦挣扎的面孔,面上掩不住的讨厌,打量着温清许几近喘气不敷的面孔:“你不是喜好说么?说啊。”
伏引终是松了口。
伏引衣衫褪尽。
话音至此,温清许身子一时失了重力,只觉身上一轻。
“玉姐姐一手促进妾身与太子殿下的这桩婚事,便是为了摆脱太子殿下您的胶葛。是呢,以太子殿下的身份,温府当中最能与太子殿下婚配的便也只要玉姐姐一人了。不过,太子殿下现在可否感觉受了打击,我本将心照明月,无法明月照水沟,太子殿下如何不气?”
温清许一手推着伏引的胸膛,一手抓住伏引的手腕,却无何如力道抽离,抵不过伏引此时近乎猖獗掐住她颈项的力道。
她抚着额间的发鬓,笑了,近乎对劲地笑了:“妾身终是明白了玉姐姐。”
床案跟着二人最原始的摆动摆布摇摆,收回“吱吱呀呀”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