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茶社的正劈面,就是他上辈子居住的裴府,这里早就贴了封条,只是这瘦金体的“裴府”二字纤细矗立,更是太上皇御笔,以是一向无人敢查抄,就如许不软不硬的一向留着。
“傅从谨乱臣贼子,派兵暗害贤王。”傅从思转头,伸手覆上紧跟在他身边禁军首级的肩膀,“李将军,你曾是我父旧部,定然也不想看到此人再次为害,去将都城封闭,府里我来搜。”
“不消。”决云挥挥手,哂笑道:“我底子不怕甚么傅从谨,随他们去吧。你叫他们好生歇息,明日补葺太庙,其他的话爱说甚么说甚么。”
“是!”
摇摆烛光中,那张舆图米黄崭新,用细细的笔触勾画着边塞山川表面,那是一张流州地形图。
傅从谨蹙眉畴昔,将折雨从地上扶起来,折雨挣扎着起家,颤声道:“主子,内里……”
除了地形外,上面还详细写着驻扎在流州四周的西北兵马漫衍,守将何人、驻守人数、粮草储藏处等等,全数一清二楚。
折雨冷静接过衣衫,谨慎的避开伤口换上,不晓得该如何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