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位左贤王固然很不平气,可终究却还是签订了降书,割地赔款了承天国。
四名太医出去后,便额头盗汗一向冒个不断,心跳的跟擂鼓一样,走路的腿肚子都在颤抖,这位煞神爷如何真在房里守着长公主啊?看来传言是真的,这位从不近女色的展大将军,真的被长公主的仙颜所佩服了。
展君魅这已好几日没出门了,军中之事他固然安排了人去管,可他这位将军,也总不能一向不露面吧?
持珠是跟着四位太医分开的,房门再次被封闭,隔断了外界与室内的人与事。
甚么安然脉?这是摆明来看看她是否是装病的吧?
“将军如许耍脾气,可有点孩子气了。”上官浅韵在幔帐后坐了起来,对持珠道:“我没事,你持续守在门口,谁也不准出去。”
上官浅韵见展君魅是真的动了气,她便伸手向他,淡淡一笑道:“将军请摸摸我的脉搏,看它能有多少种窜改。”
毕竟,之前将军府的三位老大夫,可都关入了地牢里啊!将军府的地牢,那但是传闻中有进无处的人间天国啊!
持珠见此也有些心慌了,公主不会真被吓出个好歹来了吧?
这也才会有了厥后的匈奴单于来朝承天国,给了上官羽极大热诚的事。
而展君魅天然是第一挂帅人选,那次出征,展君魅与那位左贤王一战,可谓之不相高低,若不是最后一战展君魅的智囊出了奇招,还不能一举打败那位勇猛善战的左贤王呢!
写着写着,俄然有种公主总撩将军这男人的错觉……
展君魅看着面前凝白如雪的皓腕,就算他真的心如止水不近女色,可心跳也不免有点加快,鬼面具后的眸子变得更幽深,伸手扣住她的纤细的手腕,指腹下的肌肤柔嫩微凉,当他和她同在幔帐中,鼻尖便被一缕淡淡的异香所缭绕不散,很好闻,带沉诱人的气味。
“是!”内里两名兵将领命带人出去,将三个大喊冤枉饶命的不幸老大夫,给无情的拖了下去。
四名太医轮番为幔帐后的人诊了脉,诊完脉后,他们心底都暗舒口气,还好不是病的很严峻,就是以往长公主体虚的症状,用之前的良方将养个几日,也就能缓过来了。
上官浅韵收回了按在胁下内侧的手,她对于这个还抓着她手腕不放的男人,她唇角微扬道:“将军,请部下包涵!”
持珠站在床边,手中也握着一把剑,这是新买的,归正也就是唬人用的,剑的表面看着是好剑,实在就是把钝刃之剑,伤不得人。
“嗯!”展君魅只淡淡应一声,周身的杀气淡去了,挥手让人带他们下去开药方,连一丝打赏的意义都没有。
展君魅走畴昔便伸手大力的翻开了幔帐,见她固然神采惨白,可精力头却好的很,可那三名被他极其看重的大夫,却被如许一个小女子给骗了,当真是人老眼昏花到连医术都退步了。
上官浅韵揉着被按疼的手腕内侧,垂眸淡淡道:“这几日委曲将军了,我想,应当不消多日,宫里就该有太医到来了。等太医来了,我的病也就能好了,将军也不消心烦意燥的默写佛经了。”
凝香公主普通是官方的叫法,而在宫里和朝中,世人称呼上官浅韵向来都是长公主。
展君魅让人放了那四名太医出去,而他今儿不写字了,而是屈起一膝坐在方形锦垫上,手中是一把锋利的宝剑,他正拿着一块红色抹布擦拭剑身,行动轻柔迟缓,头微低,鬼面具遮去了他眸底的寒光,可周身的森寒杀气却飘零在房间里。
而正如上官浅韵所料,没过两日,宫里就来了太医,说是奉太后皇上之名,前来为凝香公主存候然脉的。
四位太医大人可不敢还想甚么打赏,他们这回能活着分开将军府就谢天谢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