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太医轮番为幔帐后的人诊了脉,诊完脉后,他们心底都暗舒口气,还好不是病的很严峻,就是以往长公主体虚的症状,用之前的良方将养个几日,也就能缓过来了。
而那位左贤王,他也略有耳闻,倒是个残暴好战的,他成为了匈奴新的单于,这战事会不会俄然起来,那可就是未知了。
更何况,他还接到边关亲信传来的动静,说匈奴老单于病世,现在已由那位左贤王继位。
持珠站在床边,手中也握着一把剑,这是新买的,归正也就是唬人用的,剑的表面看着是好剑,实在就是把钝刃之剑,伤不得人。
上官浅韵见展君魅是真的动了气,她便伸手向他,淡淡一笑道:“将军请摸摸我的脉搏,看它能有多少种窜改。”
展君魅微眯起冰冷的眸子,回身单手背后命令道:“来人,将这群庸医押上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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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珠是跟着四位太医分开的,房门再次被封闭,隔断了外界与室内的人与事。
展君魅看着面前凝白如雪的皓腕,就算他真的心如止水不近女色,可心跳也不免有点加快,鬼面具后的眸子变得更幽深,伸手扣住她的纤细的手腕,指腹下的肌肤柔嫩微凉,当他和她同在幔帐中,鼻尖便被一缕淡淡的异香所缭绕不散,很好闻,带沉诱人的气味。
展君魅固然感觉这位复苏过来的凝香公主有些奇特,可却也从没想畴昔穷究甚么,他们现在不过是名义上的伉俪,各不干与各自的事,战役相处就好!
上官浅韵揉着被按疼的手腕内侧,垂眸淡淡道:“这几日委曲将军了,我想,应当不消多日,宫里就该有太医到来了。等太医来了,我的病也就能好了,将军也不消心烦意燥的默写佛经了。”
而那位左贤王固然很不平气,可终究却还是签订了降书,割地赔款了承天国。
凝香公主普通是官方的叫法,而在宫里和朝中,世人称呼上官浅韵向来都是长公主。
持珠见此也有些心慌了,公主不会真被吓出个好歹来了吧?
“将军如许耍脾气,可有点孩子气了。”上官浅韵在幔帐后坐了起来,对持珠道:“我没事,你持续守在门口,谁也不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