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位左贤王,他也略有耳闻,倒是个残暴好战的,他成为了匈奴新的单于,这战事会不会俄然起来,那可就是未知了。
写着写着,俄然有种公主总撩将军这男人的错觉……
上官浅韵翻开幔帐下床穿了鞋子,双手交叉置于腹部,端庄贵雅的走畴昔,在中间的锦垫上跪坐下,神情淡淡道:“将军是在为匈奴来犯做筹办?可这筹办做的也太早了,就算那位八贤王再傲慢,也不会在刚继位,便对承天国策动战事。”
而那位左贤王固然很不平气,可终究却还是签订了降书,割地赔款了承天国。
持珠是跟着四位太医分开的,房门再次被封闭,隔断了外界与室内的人与事。
上官浅韵见展君魅是真的动了气,她便伸手向他,淡淡一笑道:“将军请摸摸我的脉搏,看它能有多少种窜改。”
持珠站在床边,手中也握着一把剑,这是新买的,归正也就是唬人用的,剑的表面看着是好剑,实在就是把钝刃之剑,伤不得人。
展君魅固然感觉这位复苏过来的凝香公主有些奇特,可却也从没想畴昔穷究甚么,他们现在不过是名义上的伉俪,各不干与各自的事,战役相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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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展君魅天然是第一挂帅人选,那次出征,展君魅与那位左贤王一战,可谓之不相高低,若不是最后一战展君魅的智囊出了奇招,还不能一举打败那位勇猛善战的左贤王呢!
几人起了身,背着药箱走畴昔,齐齐拱手低头,一人回道:“将军可放心,长公主这是老弊端了,吃几服药,将养几日便能好!”
展君魅固然因为这缕香气微微失神,可指下的感受还在,感受她的脉象从强而有力到了气若游丝,而后一窜改,病弱的脉象变成了喜脉,他要不是见她手臂上那一点殷红守宫砂,说不定还真被吓的甩开了她的手。
而正如上官浅韵所料,没过两日,宫里就来了太医,说是奉太后皇上之名,前来为凝香公主存候然脉的。
凝香公主普通是官方的叫法,而在宫里和朝中,世人称呼上官浅韵向来都是长公主。
“是!”持珠宝剑拱手退了下去,房门再次被封闭。
更何况,他还接到边关亲信传来的动静,说匈奴老单于病世,现在已由那位左贤王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