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太阳比烙饼还大,烧的人身上热烘烘的,林父站在香铺门口,时不时舔舔唇、搓一搓手,严峻的全部后背都是汗哒哒的。
店里头穿戴灰衣的小厮抱着西瓜大的香炉走了出来,一把掼进林父怀里。
不过常言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本日经了这么一遭,却也叫她也长了记性,起码近几个月她是不敢再半夜出门了。林妙妙吁出一口胸中的浊气,拍了拍胸口,起家就着水盆洗了把脸,抬开端来的时候,刚好瞧见脸盆架上的铜镜,她撩开颊边的长发,近间隔的瞅了瞅鬓角处那朵红莲——拇指大小的莲花还微微有些发肿,如果全消了肿还能再缩小一圈。
她伸出指头往肚脐边上谨慎翼翼的戳了戳,顿时一股子生疼直冲脑门。
林父愣了一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