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位女人,这边儿请……”胡兴站起来做了个请的手势。乔珍点点头站了起来。接下来胡兴在前,乔珍在后走出了隔间,往前头铺子上去。乔二奎和章礼全也坐不住,跟了出去。
“不要货?这可不可,我要回籍,带着这些东西不便利,那几位走罢,我等等别的人。”胡兴客气地对乔二奎一拱手道。
乔二奎听他说完这个数,内心都凉了,固然比起他刚才说的三千两银子已经少下来差未几一半,但是一千六百八十两银子他们还是拿不出来呀。
章礼全吃着饭接话道:“乔珍说得不错,这做买卖寻铺子但是个大事儿,急不得,总要找个称心快意的再做,不然就得折银子了。”
“我们得先看了胡掌柜的货再说话,到底值多少银子再谈,如许吧,胡掌柜带我去瞧瞧你铺子里的货我们再说。”乔珍答。
这下世人才明白过来,本来这胡掌柜要价三千两是把这铺子里的货算在内。
吃了饭出来,走到葫芦庙街西头的上马车的时候,章礼全忽回身对乔二奎说:“乔二叔,你先归去,你要找铺子这事儿,我去找年熟行底下的管事探听探听,看这京里我们章家手头的铺子有没有往外租,又合适做文玩的,如果有,给你留着。”
胡兴说“好”,带着一行人重又进到隔间里,然后开了个上锁的木箱子,拿了几件瓷器和玉器出来。乔珍细心看了看,这些东西的确比外头的东西值钱一点儿,但也不是甚么多贵重的东西,加起来也不过四五百两银子的东西,因而乔珍便又说:“胡掌柜的这些宝贝也不过值四五百两银子,这里外的货加起来不过千两银子,我想这一回胡掌柜不会让我一一说出你这货的来处和值多少银子了罢?”
胡兴一听,有些不平气得道:“小女人这话可不能乱讲啊,你到底是从那里看出来我这些货值你说得阿谁数。”
“那几位到底是要接办,还是不接办呢?”胡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