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熙宁的心往下沉了沉,但转念一想,子画并非常人,就算他二皇兄本领再大,恐怕也拦不住他,最后气的反而是他本身。
“今晚的表示不错,嘉奖你一颗酥糖。”
答复他的是子画的一肘子,安熙宁半吃痛半假装地在顿时呼痛,子画眼一瞪:“别再给本仙演戏,还不快去找你皇兄,让他来城东的竹园处,我就在那边的石桌处等他。”
“殿下放心,部属定不负任务。”
正在此时,满城的烟花绽放,照亮了无边的夜幕,盛放的烟花如同彩蝶飘舞,美不堪收,每人的眼中都现出冷傲之色。
一行人拾级而上,来到了顶层的平台上,明德帝与皇后并肩而站赏识塔下的风景,安熙宁则躲到去寻觅子画的身影,成果看了一圈都没发明,正迷惑间,二皇子走了过来,靠在他耳边轻声道:“五皇弟,你这是在找谁呢。”
“这可不必然。”
二皇子哼笑,附在他耳边道:“今晚五皇弟要等的人恐怕是不会来了。”
“父皇您看,那白衣人飞起来了!”四皇子一声大呼,惹来二皇子的怒瞪,没想到他费尽了心机,还是让他父皇找到了所谓的白衣人,莫非真的是天意难违?
安熙宁微微点头:“既如此皇弟我就先行一步了。”
安熙宁不竭扫视着宫外的房顶,却始终不见那抹红色的身影,看着一旁老神在在的安熙哲,不由面露焦心。
话刚说完,他便不知使了甚么术法从安熙宁的怀中飘但是出,立在了劈面的矮墙之上。安熙宁感喟,这将来成了亲,他该如何让如此顺溜的子画乖乖地在他身下躺平不抵挡,真是令人伤脑筋。
安熙宁面带高傲地看着劈面的子画,只见他一身白衣玉立而站,身后的烟花绽放,装点了他一身的清冷,全部画面美的如同梦中。
“慢走。”
镇国塔建在皇宫中的东南角,与宫外只要一墙之隔,传闻这是龙脉鼓起之地,安熙宁跟着明德帝,就见一座小巧高塔耸峙面前,层层飞檐下挂上几盏明灯,将镇国塔在黑夜里照得更加崇高不成侵。
“好,好,”二皇子满口承诺,“要不五皇弟你先去将大皇兄找到,到时在城东分开搜索也多一分保障。”
话音刚落,明德帝带沉迷惑的眼神便瞟了过来,贤妃自知讲错,脸红了红,缓声道:“陛下,臣妾的意义是彻夜已经晚了,再去镇国塔怕是不便利,不如皇上在宫里也备一场炊火,如许臣妾们也好跟着热烈一番。”
安熙宁下巴微抬,表示他去看劈面,二皇子大惊之下转头,就听太子说了一声:“父皇您看,劈面的宁国塔上站了个白衣人!”
不,他毫不信天!
带兵往城东走时,二皇子的神采黑的的确能滴出墨来,有安熙宁跟着,他又怎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那白衣人给杀了。
“甚好,梓潼公然深得朕心,不过贤妃说的也甚是在理,要不如许,梓潼与几个皇儿同朕一同前去镇国塔,其别人可先行归去歇息。”
皇后在旁点头拥戴,贤妃却慌了神,忙起家道:“陛下,千万不成。”
二皇子的笑凝固在嘴边,沉着脸道:“你甚么意义?”
明德帝抚须而笑:“没甚么不对,朕只是想起好久没去镇国塔了,恰好今晚去一次,也都雅看朕治下的康平乱世。”
“陛下,您看这宫外多热烈啊,臣妾记得当年就是在元宵之夜遇见您的,当时真是满城的炊火,都快迷了臣妾的眼了。”
“凭栏登高处,白衣拯救人……”明德帝喃喃轻语,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对着太子道冲动:“快,快去宁国塔上去将人给朕留住,快去。”
“不必如此费事,朕可贵好兴趣,去镇国塔守岁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