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熙宁对太子的佩服之情又上升了一个台阶:“不愧是皇兄,小的时候偶然间就能找到这个。”
“画这些图的是小我才啊,看这细节处邃密的。”太子一边感慨一边又翻开了一页,安熙宁的确要不忍直视了,他觉得本身脸皮已经够厚,没想到……
安熙宁苦着一张脸:“皇兄,这么多我如何带归去,若被发明,我皇家的脸面才真丢了。”
太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你和子画,可有效膏脂?”
“母后那里冤枉你了,你说你出去看到的第一小我是母后还是子画?”
太子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来这里当然是给你找体例来了,难不成还是来此处玩?自古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这书中另有的就是诱人之法。”
安熙宁看的脸红心跳,抖动手翻开了新的一页,还是刚才的青年与少年,只是场景换成了室内,只见一池春水中,前面趴在池边,湿透的衣衫显出透明之色,半挂半落的搭在左臂处,顺着后背滑落下来,身后的男人双手握着他的细腰正在尽力耕耘。
安熙宁不平,梗着脖子道:“母后,儿臣对您的孝心但是日月可鉴,六合可表的,您可不能冤枉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