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话是微臣笨拙了,”项临渊也不拆穿他的话,拱手道,“王爷,正君,微臣另有事要办,先行告别。”
门房天然不肯听她一面之词就随便放人进府,支吾着不敢放行,那侍女见状嘲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块玉佩在他面前一晃:“看细心了,这但是贤妃娘娘的信物,我们夫人但是替娘娘办事的,迟误了你能卖力?”
项临渊傻眼了,他送花给正君?这结论宁王到底是如何得出来的,并且宁王还一副恋慕妒忌恨的神情是如何回事,他两本日才是第一次见面吧,莫非他在不知情的环境下还获咎过宁王?
她身后跟着的侍女上前一步,用不屑的眼神打量他一眼,冷冷道:“我们家夫人要见你家蜜斯,快开门让我们出来。”
听了两人的对话,项临渊才恍然大悟,他刚才一时没转过弯儿来,感觉他与正君两个都是男人,又有甚么可被人瓜田李下,宁王刚才对着他说的一番话直让他摸不到脑筋,而此时再想来,面前的白衣男人可不止一个浅显男人,同时他还是宁王的朋友,难怪刚才宁王会妒忌。
“爹,我不是这个意义,再说我身上哪来的参味,您是不是闻错了。”
明德二十二年蒲月初九,太子喜得贵子,封为皇太孙,普天同庆,都城中一时披红负伤,百姓脸上都是喜气洋洋。
本来这孩子名叫参商啊,真是好名字,只是一根头发会有甚么大用处,难不成还会变成免死金牌不成?但参商向来心机细致,在人前的神采毫不错半分,因此对着子画拱手朴拙道:“微臣服膺正君叮咛。”
“王爷您是曲解微臣了,微臣怎敢送花给正君,这但是大不敬的,更何况微臣的花要送的也是皇上,微臣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敢超出皇上先将花给送了。”
“孝子,你给我细心看看,这么大根人参你竟然奉告我是跟头发,你当你爹我是老眼昏花还是你感觉你头发就是长成人参样?”
如果他没猜错,这根头发就是送给本身的谢礼?项临渊的笑容几近生硬在脸上,但看着一脸希冀的参商,他回绝的话就如何都说不出口,何况被一双如水洗过的黑玛瑙般的乌眸,他就更舍不得他绝望了。
项临渊在宫宴结束回府后,就将参商送的那根头发拿了出来,细金饰软又富有光芒的发丝触手光滑,但如何看也就是质地比较好的头发罢了。
受了委曲的下人们纷繁到安熙宁面前去告状,何如他们的王爷比来也处在愁闷期,那里另偶然候去管他们的,因此一时之间宁王府是鸡飞狗跳,热烈非常。
项临渊此时是哑口无言,如何好端端的一根头发会变成人参呢,这必然是有人在跟他恶作剧吧?
“那你要如何谢他?”子画笑问。
项临渊真是百口莫辩,只好搜了下衣服将一个福袋取出:“你看看,就是这个,可不就是一根头发吗?”
想起本日正君说的话,到底是打趣还是美意提示,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干脆摇点头不去穷究,拿出一个福袋将头发装了出来,原想放在床头就算了,厥后想了想又将它放在了怀中。
门房吓地当场跪在了地上,反应半晌后才软手软脚地开了门,放两人出来之时他恍忽听那夫人冷冷哼了一声,骂了句:“蠢货。”
“爹!”项临渊打断他,“您又说到哪去了,儿子一向服膺您的教诲,哪敢去贪人分毫,要说收过的独一谢礼,也就是正君身边孩子送的一根头发罢了。”
这边的项临渊一头雾水,另一边的子画倒是清楚安熙宁为何会有此一出,前几天在府里他就为了项临渊吃过几顿干醋了,现在看他俩站在一起,本技艺中还拿着花,安熙宁不曲解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