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子,你给我细心看看,这么大根人参你竟然奉告我是跟头发,你当你爹我是老眼昏花还是你感觉你头发就是长成人参样?”
这边的项临渊一头雾水,另一边的子画倒是清楚安熙宁为何会有此一出,前几天在府里他就为了项临渊吃过几顿干醋了,现在看他俩站在一起,本技艺中还拿着花,安熙宁不曲解才怪。
他怀里的参商拉拉子画的衣衿:“哥哥,就是这个哥哥帮我摘花的。”
“一根头发?你当爹是老胡涂了是不是,人正君身边的人会只送你一根头发?”
项道才脸一唬:“你爹我还没老练这境地,至于你身上的参味……”项大人沉吟半晌,然后一拍大腿恨铁不成钢地叫道:“儿子啊儿子,你爹我自当官以来几十年,一向是两袖清风不收一分一毫的贿赂,你说你才中了探花几天,就开端要人东西了?你对得起你的知己,对得起你爹我,对得起项家的列祖列宗吗?”
安熙宁等的就是这一句话,立马放了行,待人走远后当即垮了脸:“子画,阿谁项临渊一看就是满肚子坏水的,你可不能被他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