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熙宁在白光射出时已有所感,此时下认识地去看怀中的画,却见他又重新暗淡了下去。
明德帝欣喜点头,沉声道:“就依太子所言,众位爱卿可有疑议?”
“本殿也传闻过此时,”安熙宁目光转向周大人,“可你如何鉴定这叫子就是枭族的呢?”
周大人转念一想也就了然,只是那青年男人却还胡涂着:“请殿下明示。”
窜改就在此时产生,怀中的画收回白光,如同剑气般激射而出,一声钝响后,击中了黑衣人的心脏,逼的那黑衣人生生地今后退了好几步。
明德帝看动手中的叫子问:“宁儿,此事但是当真?”
“你怎敢肯定?”
“父皇,”安熙宁道,“李将军自请出战的赤胆忠心实在令儿臣佩服,儿臣虽鄙人,也愿同李将军共上疆场,报效我大夏,只是儿臣有一事要上奏父皇,不知当讲不当讲。”
太子在旁轻笑,安抚道:“李将军莫急,本宫知你一片忠心,怕我大夏被外族所侵,但李将军莫忘了,我大夏但是人才济济,各个都是能臣武将,即便李将军不能亲上征北疆场,本宫信赖以其他几位将军的才气,也能赶了枭族出去,李将军就不消担忧了,再则,出征苗国有关两国邦交,此事甚为首要,以长袖善舞的手腕,在一帮武将里,李将军但是独占鳌头啊,试问除了你,又有谁能担此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