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暗中狠狠地瞪了安熙宁一眼,如何甚么功德他都要来掺一脚。
太子此时正与几个亲信在书房中议事,就听门外有寺人来报,说是五殿下求见,就在书房外。
太子乍闻之下另有些奇特,不晓得自家弟弟现在前来会有何事,与亲信打个手势后便让人将安熙宁放了出去。
“父皇,”安熙宁道,“李将军自请出战的赤胆忠心实在令儿臣佩服,儿臣虽鄙人,也愿同李将军共上疆场,报效我大夏,只是儿臣有一事要上奏父皇,不知当讲不当讲。”
“这可就多了,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这幕后主谋之人既然要将任务推给枭族,且在这类敏感期间,就应当晓得会被我们看破,如果他够聪明,这使的应是一箭双雕之计。”
来不及多想,劈面的两个黑衣人又攻了上来,安熙宁握紧手中的长剑,将画卷抱进怀里,挺身而上。
太子好半天赋找回本身的言语,稳稳心神道:“五弟,这是如何回事?”
“寂静!”站在龙椅旁的大寺人高喝一声,在明德帝的表示下从太子手中接过叫子上交。
“你怎敢肯定?”
太子似笑非笑地打量了安熙宁一眼:“更何况还是我们大夏名不见经传的五皇子。”
“那你可知,是谁攻击的你?”
“皇上!”李威远仓猝道,“派兵苗国只是别人之事,但出征枭族却有关我大夏安危,孰轻孰重,末将并不胡涂,想来皇上心中也分的轻。”
“殿下,”下首一个留着美须的中年开口,“那叫子可否借微臣一看。”
“没错,”太子喝口茶,“本宫本来还想,如何向父皇提出兵枭族的事,没想到就有人给我们搭好台子了,既然人家这么美意,我们又岂能不承情,只是后天早朝,我们可要,反客为主才是。”
安熙宁搜遍五人的衣服都未有何发明,任何有身份证明的东西仿佛都被他们决计抹去。
太子沉吟半晌,慎重道:“启禀父皇,儿臣以为苗国之战还是由李将军带兵,二皇弟从旁帮手,想来定能合作无间。至于出征枭族,儿臣推介陈兆通陈将军为帅,陈将军长年驻守北方,与枭族作战经历丰富,有他坐镇,定能威慑枭族兵士,其次儿臣推介五弟为左前锋,五弟虽初次出战,但在北营练习过一阵,又技艺高强,任前锋官绰绰不足,最后……”
“回父皇,据儿臣调查,具有此种叫子的,应是枭族中人?”
剑后的黑衣人暴露奸笑:“去死吧!”
明德帝目光沉沉地看向跪着的两人,既没反对,也没恩准。
明德帝欣喜点头,沉声道:“就依太子所言,众位爱卿可有疑议?”
安熙宁的瞳孔收缩,四肢如同被束缚在原地,竟忘了反应,心中只要一个动机:“吾命休矣。”
这两个黑衣人武功固然都不弱,但毕竟没了火伴的帮持,很快就被安熙宁礼服。
“不敢欺瞒父皇,确切当真。”安熙宁手吊颈着绷带,肃容道。
太子把玩着那叫子,沉吟半晌道:“也不尽然,两邦交兵期近,枭族又何必打草惊蛇,落了下乘,更何况……”
一人在打斗中被安熙宁刺中夺了性命,一人却在被活捉后服毒他杀。
安熙宁并不急着答话,反而从衣内翻出那管叫子夹在指间把玩:“我在北营外的树林里被五个黑衣人截杀,幸运之下捡回一命,在那些黑衣人身上只搜到这个。”
底下几个大人面面相觑,安熙宁大笑两声,鼓掌道:“他们算漏的就是派出的杀手实在是太无能,既没能重伤我,更没有杀了我。”
明德帝不动声色,表示他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