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指重重地哼了一声,倒是不搭话了。
帮会固然以私运军器为主,但是分堂并没有直接参与,就连东区的船埠也不过是相称于中转站般的存在,以是他们没有这方面的暴利,这也是分堂迟迟没有建立公司的启事。何况,他们是混黑道的,又不是走贸易的,大师都是拿命来混饭吃的,谁懂甚么投资不投资。
“你说得倒轻松,就我们现在这些地盘你晓得是多少弟兄以命拼来的吗!每天有多少人过来闹场子,有多少弟兄是把脑袋别裤腰带上镇守场子,这些你晓得吗!你不过是看了几份质料就在这夸海口,也不怕闪了腰!”
沈然敲了敲桌沿缓声道:“我们不能太依靠赌场的支出,万一遭了甚么道道,那弟兄们不都得喝西北风去?”
“是,是。”
世人面面相觑,倒是无言回嘴。
王宇城应了声道:“明白了,沈少放心,明天早上我会当即让人去办。”
“有的,挺白净的一个小年青,不是我们场子里的,应当是和他一起来的。”
九指哼了一声道:“话不要放得太死,谨慎到时候噎着。“
见状九指当即疲劳,在全部帮会中,他就服两小我,一个是堂主王宇城,另一个便是阿烈。当初争地盘的时候要不是阿烈脱手,他就不成能只断了一根手指这么简朴。彼时他还只是个小喽啰,阿烈也才方才成年。至于会长秦贺,他底子就没见过,也就不存在服不平一说。
沈然心下嘲笑,面上淡然道:“我看了我们分堂各财产近两年的出入环境,发明一向持安稳状况,此中最大头的支出是中间肠区的地下赌场。非论是在坐的诸位,还是底下的兄弟,都为分堂做出很多进献,作为分堂的卖力人,我最但愿的就是大师分到手的钱越多越好。以是,我筹办拿出一部分钱收买一家小公司,至于赌场的支出,便用来投资,分红稳定,还是遵循每个片区每月上交的红钱比例分发。这一点,诸位有甚么定见?”
九指寂然地靠在椅背上,双眼凝睇着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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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然上身穿戴一件红色衬衣,内里套着玄色小马甲,打着胡蝶领,共同着他清冷的气质,竟格外诱人,下身的玄色西裤包裹住他苗条的双腿,将他衬得肥胖矗立。
九指恨恨的收回目光,心中多有不甘。
沈然点点头起家说:“至心跟着我的人我都不会虐待他,你好自为之吧。”
“这是我应当做的,”王宇城笑着道,“对了沈少,方才我收到动静,傅东辰和他一帮朋友现在正鄙人面大厅玩,您看……”
“你很识相,”沈然安静道,“我喜好识相的人,我晓得你们都不平我,不过没干系,接下来的日子我会做出身为分堂卖力人该做的。别的我没甚么要求,今后只要九指哥别像明天这么和我对着干就行,你做的那些事我也会帮你掩掉。”
沈然笑了笑,又说:“上个月你给情妇买的水湾那套屋子可花了很多钱吧?九指哥比来手头可还余裕?”
此时的傅东辰正搂着一名长相白净的年青人说着甚么,与他同桌的另有十几个男男女女,有的正在划拳,有的早就抱在一起旁若无人的接吻,乃至另有几个年青女孩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仅穿戴贴身内衣裤和身边的人喊拳,另有个少年正跪坐在沙发前埋在另一人的腿间,固然头上有衣服罩着,但凭那上高低下的起伏也不难猜出他在做甚么。
沈然神采微沉,一句一顿道:“最后警告你一次,在我没同意你颁发定见之前,你如果再插一个字,我就剁了你剩下的手指让你吃下去!不信你尝尝。”
“是啊沈少,”刘辉接话道,“弟兄们每月的分红绝大部分就是靠这支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