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会固然以私运军器为主,但是分堂并没有直接参与,就连东区的船埠也不过是相称于中转站般的存在,以是他们没有这方面的暴利,这也是分堂迟迟没有建立公司的启事。何况,他们是混黑道的,又不是走贸易的,大师都是拿命来混饭吃的,谁懂甚么投资不投资。
九指顿了一下,随后哼笑一声,坐回了位置上。有阿烈在,其他人也没敢多问,纷繁分开了集会厅。
沈然嘲笑不语,公然是一帮粗人,也不晓得看情势,上头刚换届,那些人要做点政绩出来,必定会有一番行动,这黄赌毒必定是重中之重。义字会的权势这么大,背景也够硬,当初还不是因为这番扫荡关了好几个场子,更何况是和上头没几分干系的分堂?
沈然心下嘲笑,面上淡然道:“我看了我们分堂各财产近两年的出入环境,发明一向持安稳状况,此中最大头的支出是中间肠区的地下赌场。非论是在坐的诸位,还是底下的兄弟,都为分堂做出很多进献,作为分堂的卖力人,我最但愿的就是大师分到手的钱越多越好。以是,我筹办拿出一部分钱收买一家小公司,至于赌场的支出,便用来投资,分红稳定,还是遵循每个片区每月上交的红钱比例分发。这一点,诸位有甚么定见?”
此时的傅东辰正搂着一名长相白净的年青人说着甚么,与他同桌的另有十几个男男女女,有的正在划拳,有的早就抱在一起旁若无人的接吻,乃至另有几个年青女孩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仅穿戴贴身内衣裤和身边的人喊拳,另有个少年正跪坐在沙发前埋在另一人的腿间,固然头上有衣服罩着,但凭那上高低下的起伏也不难猜出他在做甚么。
在见到沈然时,傅东辰有半晌的怔楞,他垂眼看了看沈然手上的托盘,然后霍地站起家干笑道:“小、小然,你如何在这?”
“集合在一起目标太大,分分开能省很多费事。”
世人面面相觑,倒是无言回嘴。
“是,是,”九指擦了擦额头上的盗汗连声说,“感谢沈少不究查,沈少放心,今后我会管好这张嘴的。”
闪动着炫光灯的大厅充满着震耳欲聋的音乐,正中的舞池上,几名穿戴透露的年青女孩正跳着钢管舞,每一个眉眼,每一个行动都能引发底下人的起哄声。这当中很多人早就被酒精所麻痹,脸上或多或少都带沉迷醉的神情。有很多色胆包天的也会趁机伸脱手摸两把,也有当场就看对眼的,不顾世人的围观,当场拥吻起来。
九指恨恨的收回目光,心中多有不甘。
“那就辛苦堂主了。”
沈然笑了笑,又说:“上个月你给情妇买的水湾那套屋子可花了很多钱吧?九指哥比来手头可还余裕?”
沈然神采微沉,一句一顿道:“最后警告你一次,在我没同意你颁发定见之前,你如果再插一个字,我就剁了你剩下的手指让你吃下去!不信你尝尝。”
九指一阵气闷,正欲发作,却被阿烈目光锁住,内里不但是警告,还含了分杀意。
九指一阵横眉,却在收到阿烈警告的眼神后不情不肯的闭了口。
“那……为甚么要分三个账户?”
“是,沈少您稍等。”
沈然上身穿戴一件红色衬衣,内里套着玄色小马甲,打着胡蝶领,共同着他清冷的气质,竟格外诱人,下身的玄色西裤包裹住他苗条的双腿,将他衬得肥胖矗立。
九指当了这么些年的片区老迈,在道上也算是小驰名誉,那些一把手二把手临时不提,但其他的谁见了不都是尊称他一声九指哥?就算是平时开会,堂主王宇城也向来不会当着这么多人面拂他面子,但沈然倒好,一而再的让他下不了台,前次还废了他两根手指。新仇旧怨加起来,更是恨得九指双眼发红。他霍地站起家,肝火腾腾地盯着沈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