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琛微歪头,随即了然点点头,“景钰来信时,有提过一些。”
但是过了一会,她又忍不住拿了出来,伸手摸了摸,嘴角压也压不住地微微上翘。
她高兴她的就是,归正她主如果让许茹欣不高兴。
秦如一再三叮嘱,才心不甘情不肯地放沈嘉禾进门和绪欣独处。
沈嘉禾低头瞧了瞧玉佩,感觉显得过分在乎仿佛不太矜持,便满脸端庄地塞了归去。
绪欣漫不经心道:“你命大,前几次没能杀了你。”
“如何了?”
沈嘉禾想了想,“啊……也对。毕竟是盟主的女儿。”
白景琛点头应下,正要挥手叮咛,秦如一却冷不丁添了句,“再加根麻绳。”
沈嘉禾拿起烛台,撩起绪欣的一缕头发坠在烛火上。
绪欣气急废弛道:“你清楚在前……”
她转过身,将烛台放回原位,轻声道:“我倒是想听听看,我如何就罪有应得了。”
沈嘉禾冒充向门内瞧了瞧,猎奇问道:“剑庄来了客人?”
绪欣的脸冷了下来,看向秦如一,低声道:“你当真要站在她那边?”
沈嘉禾背对着绪欣,拿起茶杯,倒了一杯茶,回身递给她,“先喝杯茶吧。”
秦如一虽是想跟着沈嘉禾一起出来,但她考虑到本身和绪欣多少要谈及宿世的事,有他在场反而不便,就让秦如一去制衡李槐。倘若出事,她会叫唤或是摔掉杯子。
绪欣咬牙道:“是我爹看错了你,你当真是个忘恩负义之徒!”
戏天然得演下去,回绝显得过分生硬,沈嘉禾便只能收了这个玉佩。
“是我派人放的又如何?”绪欣一字一顿道,“那也是你罪有应得。”
沈嘉禾漫不经心问道:“白少庄主呢?也在大厅?”
绪欣拧起眉头,“你是甚么意义?”
白景琛仅是回道:“你猜就是了。”
沈嘉禾不言语,从腰带中取出一个和田玉佩,那上面刻着一朵精美的小花。
绪欣换上一副笑面,眼神倒是沉沉地盯着沈嘉禾,“时隔多年再见,你还是这般讨人厌。”
不过带着这么高兴的情感去见许茹欣,是不是会影响她阐扬啊?
“你这话问得就奇特了。”沈嘉禾无辜道,“无垢剑庄又不归属于你们武林盟,少庄主请我来的,我如何就不能呈现在这里了?”
沈嘉禾对白景琛说道:“筹办个房间吧。不会太久。”
沈嘉禾带着秦如一,熟门熟路地来到了无垢剑庄。
“只是被绑住了,手又没残。”沈嘉禾将茶杯塞到绪欣的手中,“夜还长着,喝与不喝都随你。”
沈嘉禾便转到他面前,笑着道:“我和白家大哥才相处不过两日,他不过是受白景钰的嘱托,关照我罢了。”
沈嘉禾信口胡说道:“有个说法呢叫做盖印。你亲我一下,就算盖印了,如许就谁也夺不走了……不过明天看来仿佛不太合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