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清听得怔怔然,只感觉天上掉馅饼了,还是镶金嵌玉,祖母绿做的,好大一个,全砸自家脑门儿上了,砸的头上尽是金星,闪闪发光,内心既惶恐又镇静,大师那院子可不是谁都能去的,多少权贵上赶着求见,想求着大师给算上一卦,都被挡在门外,现在大师竟亲口邀了烟儿……这……大师是甚么身份,全部大夏朝只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清波寺是国寺,职位超然,虚音大师更甚,那是连皇上见了,都得客气着的,都说休咎相依,闺女这是因祸得福,苦尽甘来了。
“如何,可有体例?”张之清忙迎上去,吃紧问道。
说话间到了大师寓所,随方丈见过礼,大师抬手表示,并未几话,由张之清领着,出寺上了马车,急往家里赶去。
“唉”张之清满眼的苦涩,低低叹了声,只特长遮住双眼,仿佛想骗本身,当落寞心境未曾呈现过。
“放心,你尽管说,统统有我担着,我也知你们都是尽了心力,只要有体例,统统都好说。”
张之清摆了摆手,止了他的话,挥手让他下去了,张之清在原地呆愣的站着,眼睛直直的盯着案几上的粉瓷茶碗儿,半晌后像是俄然回了神,进到里屋跟守在床前两眼红肿的夫人交代了几句,便叫了贴身小厮严大,套上马车往清波寺去了。
眼瞅着烟儿的弱态,柳氏眸色沉了沉,只得深深吸口气,把满心满肺的郁气压下去,烟儿身子要紧,那些子个烂事,哼,有的算呢!
“若论医术,还是清波寺的虚音大师短长,若能请了来,说不得……”大夫喉咙动了动,更恭敬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