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威想起那位触柱而死的年青人,心中惭愧不已,命人用草席裹起,好生安设,稍后用马车运回奉天寨。叮咛安妥后,他才叫人去一趟柴房,将前几日抓来的小头子带出,好随韩铮一同归去。

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韩铮心头一凉,晓得是入彀了,暗叹若不是急于抓住孙二威,又见他不像假装受伤落败,也不至于这么等闲被骗。

韩铮道:“杀你们二寨主是我下的号令,跟我这些兄弟无关,你放了他们,尽管冲着我来。”

卢渊摆手道:“这我不敢贪功。”伸手一指徐中,道,“满是他的主张。”

那人听到四周笑声,却若罔闻,抬眼直视着他,答道:“用我的命。”说完不知打哪来的力量,竟挣开扭住他的寨兵,折身以头撞柱,轰然一声巨响,鲜血崩流。

偌大厅堂中一片寂静,连呼吸声也极轻。

“三寨主,不好了!”脚步声由远及近,被派去柴房的寨兵快步跑回,朝孙二威禀告道,“柴房里那小我他……他……”

韩铮打量他一番,言道:“不太短短几天,就能把飞虎寨的人练习成这般模样,看来也是得了你这位高人的指导。”

韩铮双拳攥紧,欲靠蛮力破网而出,力量一吐,浑身却像被扎了几刀,剧痛难忍。

这时,孙二威携着大刀出来,喊道:“姓韩的,还我二哥命来!”纵身入阵,一刀砍向韩铮面门。

喊声如雷,徐中间头大震,竟然张口难言。

飞虎寨世人没推测他这般烈性,二话不说便能赴死。连同卢渊徐中在内,都为之所震。

群情声再度响起,异化着几声低笑。

孙二威上前,亲身替韩铮松绑,叮咛部下将其他人也都放了。

卢渊同徐中对望一眼,对韩铮所言都已信赖八分,转眼却见飞虎寨世人神采各别,晓得他们仍对韩铮心存芥蒂,不敢轻信。

韩铮一怔,点了点头,道:“我也信得过你。”他与孙二威虽有仇怨,却赏识他脾气直率,是位重情重义、是非清楚的豪杰子。别人生中经历过大起大落,深知有的人订交平生也不必然信得过,有的人却相逢一面就是朋友。

韩铮道:“我对天发誓,方才所说如有一句谎话,让我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孙二威略一思考,问道:“我如何信赖你说的是实话?”

韩铮点头道:“仇敌四周漫衍谎言,说元帅已经投敌,朝廷信觉得真,竟然杀了元帅满门,派人接掌奉天军。新元帅不想着如何打鲁人,却担忧镇不住旧部,想方设法撤了我们的职,换上几个唯唯诺诺的草包,成果连吃败仗,弃城而逃,奉天军几近全军淹没。”

韩铮手臂上暴起青筋,声音沉冷:“鲁国当年本已大败,却俄然派来一名皇子督战。那皇子心黑手狠,反面我们正面打,暗中抓了几百名边城百姓,绑在阵前用箭射杀。大元帅不忍,亲往救济,却中了对方的骗局。”

卢渊早有交友拉拢之心,见他主动搭话,心中微喜,面上却不闪现,只道:“过奖。”

“你放屁!我们不是逃兵!”奉天寨世人勃然大怒,盯着孙二威的目光似要喷出火来。

韩铮道:“没错,大家都说六横城是我们奉天军丢掉的,我们就再亲手夺返来。即便不妙手刃那鲁国皇子,也要多杀几个鲁贼,以慰英魂。”

“对!我们都给寨主作保,你拿了我们的命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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