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可得与太子殿下商讨才行,更得让贵妃娘娘点了头。”岳妈妈提示道,这太子府女眷的晋位可不是随人说的算的,一个侍妾庶妃也就罢了,随了太子殿下喜好就是了,可侧妃但是要上折子请封的。
“可贵偶然候,出去转转不好吗?只当是怡情罢了。”齐光淡淡一笑,与太子妃竟也无多少话可说,起家道:“我尚且有事件要忙,你尽管按我说的筹办就是了。”
太子妃道了声“是”,转眼就见齐光离了她这院子,扭头便与岳妈妈道:“好端端的,也不知想的甚么,这大冷的天也幸亏殿下能说出踏青两个字来。”
太子妃微愣一下,问道:“这话是如何说的?不是说母妃心疼她自个在故乡,孤苦无依才接进了京里嘛!如果真有那意义,又怎会把她安排在武安侯府中寄人篱下?养在宫里不是更好。”
岳妈妈见太子妃说的更加上了瘾头似的,恨不得特长捂了她的嘴,急道:“虽说是在本身府里,您也不该这般说,须知隔墙有耳。”
岳妈妈知太子妃有些口无遮拦,内心虽下了一跳,却也不至于大惊小怪,只是叮嘱道:“您这话能够随便说,鼓吹出去,别说您不得好,就连太子殿下那边怕也是授人话柄。”
太子妃非常惊奇的看了齐光一眼,嗔道:“这个时候踏的哪门子的青,虽说刚入了仲春,可京里也冷的紧,郊野怕是连嫩芽都没收回来呢!”
这齐光也不知怎得,竟瞒下了本日与昭华的一面之缘。
太子妃一下子泄了气,看向岳妈妈,恼道:“那你说该如何办,已经招了一府的莺莺燕燕,难不成还要招一个狐媚子出去?”
“如何就是她一个了,阮家可另有很多待嫁的小娘子呢!”太子妃嘟囔道,面上闪过阴沉之色。
岳妈妈笑太子妃天真,提示道:“您别健忘了宫里另有贵妃娘娘,武安侯府另有位大少夫人在呢!她的事,您还插不上手。”
齐光以是扫了一眼陈四,叮咛道:“一会给送到武安侯府去。”说完,才与太子妃道:“今儿不巧,去的晚了,我到时表妹已经随表姐走了。”
“现在我们府上侧妃的位置另有一个,我想着还不如把哪个听话的庶妃提了上来,到时候,凡是要脸面的人家,总不会把好好的女人送到我们府上做个庶妃或侍妾的。”太子妃揣摩这事揣摩了好久,她本是豪门出身,虽说父亲现在已官至正二品辅国大将军,可到底根底不深,她那里压的下那些士族出身的小娘子,与其将来让别人占了这最后一个侧妃之位,她倒不如早些安排了的好。
太子妃撇了下嘴角:“可不就难在这上面了,母妃的脾气你也不是不晓得,凡是我说的,她必是要驳了,也不知我上辈子是哪获咎了她,生生的不给我留脸。”
太子妃见岳妈妈说的很有些事理,不由点了下头:“可不是,母妃都未曾召了阮家那些小娘子进宫,偏她们一个个紧着往上凑,以殿下的表妹自居,也不嫌寒伧。”想到这里,太子妃不由叹了一声,外人都瞧她高贵,哪个又晓得她的痛苦。
呷了一口香茶,齐光嘴角翘了一下,点头道:“天然。”把杯盏顺手放在桌几上,齐光看向太子妃,说道:“明儿个我得空,你清算一下,我们出去踏青。”
“那怎能比得了,盛家小娘子但是贵妃娘娘远亲的外甥女,阮家那些,呵。”岳妈妈嘲笑一声:“老奴传闻,嘉善长公主当年可未曾与阮家有甚么来往,就是阮侯爷也甚少与阮家走动,现在阮侯这一支可没有留下甚么骨肉,那里又有甚么情义可言,只说这些年,贵妃娘娘就未曾召了阮家小娘子进宫便可瞧出娘娘的态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