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欧阳墨轩很有兴趣的看向他,略有几分玩味道:“朕只知江南出美女,却不知皇弟为皇后筹办了甚么大礼?”
而宿世他送她的是一支笛子。
“噢?”欧阳默玄故作不解,“臣弟不知皇嫂所言何意?”
说到这里,世人皆是了然七八。只听长萼公主“嗤”的一笑,道:“风吹竹子,那不恰是笛子么。嗯,果然是内有玄机啊。”看向欧阳墨玄又道:“你这孩子,打小便一肚子刁钻心机,事事皆与旁人所想分歧。现在越大,这刁钻心机却越多了。难怪世人称你为‘鬼才’二字,当真叫姑姑一顿好猜。”
听着世人你一言,我一语,楼心月只是不语。就见欧阳睿之与四位藩王皆是望着她,一脸苍茫,似也没有猜到。
楼心月看着他,悄悄一笑。心下想道,好一个刁钻世故的家伙,此诗中他提到香鼎,香料等物,却独没有他所送之物。若不是宿世早已得知,她还真不会猜到。
楼心月也是笑着看向欧阳墨玄,如果和宿世无误,她倒晓得。
楼心月只浅浅一笑,又道:“至于香料,看看在坐的禧妃便可晓得,西楚盛产香料,若说这天下最好的香料,定是出自西楚。以是,如果四爷,本宫便能够猜是香料。”
世人闻言,忙看向欧阳墨玄,欧阳墨轩也是含笑的看着他。他这个六弟,在浩繁兄弟中一贯有‘鬼才’之称,脑袋里老是稀有不尽的刁钻设法,只怕皇后没那么轻易猜到。
正要说下去,就听欧阳墨轩俄然道:“若说此物,问丞相是再好不过的了。他这‘玉笛公子’的名号但是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呢。”
欧阳墨轩笑着点了点头,道:“也罢,朕也好久没听过丞相吹笛了,倒也非常驰念。”看向南宫珏道:“子卿,你便随便吹上一曲罢。”
欧阳墨玄忙笑了笑,一张嘴如抹了蜜般,道:“姑姑那是用心不道破,给侄儿留脸面呢。以姑姑的聪明睿智,又如何侄儿能够难倒的。”
原只是随口一说,不想他竟用襟曲解。忙昂首睨了他一眼,表示底下另有这么多人在呢。更何况,中间的太后神采早已不悦。
不过,楼心月的聪明机灵他也是有所见闻,如此两人,倒叫他颇感兴趣。
楼心月笑笑不语,只听宁妃又猜道:“既不是金鼎,莫非是极宝贵的香料?”
幸亏,欧阳墨玄此时已命人取了玉笛上来,上前道:“皇嫂之才实叫臣弟心生佩服,这支‘雅韵’能得皇嫂如许的仆人,也是它的福分。”
笑着又道:“敢问人间何物如‘风吹竹子’?”
欧阳墨玄摇了点头,看向楼心月道:“皇嫂可也是如此答案?”
楼心月笑笑,故作谦恭道:“六爷真是难为本宫呢,诸位姐妹都猜不出来,本宫又怎会晓得。”想了又道:“既然王爷执意要本宫猜,那本宫便也只好勉为其难的猜上一猜了。本宫想着,既然众位姐妹猜的都不对,那么玄机便在‘拂檐修竹韵珊珊’了。”
长萼公主接过,细心了瞧了瞧道:“嗯,果然是极好的东西。”看向楼心月又道:“不知须生彻夜可否有幸,得皇后赐曲?”
他只轻笑着,仍然看着她,完整视世人不存在普通。打趣着道:“皇后此话但是怪朕克日萧瑟了你?”
楼心月笑了笑,道:“姑姑所言极是,只是,此句并非说的是竹子,而是风吹竹子收回的声音。”看向欧阳墨玄问:“不知本宫说的可对?”
一时,世人也纷繁猜想,云绾君思道:“金鼎香销浓麝,莫不是金鼎?”
“众所周知,天下有二笛,此中数一的便是那素有‘清风玉露一相逢’之名的青音。此笛是由翠玉所制,质地通透,音色清澈。可降落如清风拂过,亦可脆雅如水滴荡漾。而此笛早在数年前,便由皇上赠于了丞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