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若不解,迷惑道:“娘娘如何俄然想起给云贵妃上香了?”
晚膳前,天空垂垂阴沉下来,紧接着,便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楼心月坐于窗前,看向窗外的天井。四月中旬的气候,院子里的海棠垂垂开败,只剩下稀稀落落的一些花朵,现在被雨水一淋,更是只剩零散几朵。
一旁的初晴也忙道:“是啊,另有好几种是奴婢见也未曾见过的,娘娘何不出去看看,也让奴婢长长见地。”
楼心月看了看袭若,缓声叫道:“袭若。”
袭若忙将手是的茶盏递于初夏,应道:“娘娘。”初夏晓得楼心月有事和袭若说,便端着茶盏出去了。
楼心月看了看,本来是一盆青龙卧墨池,道:“这叫青龙卧墨池,你看它花瓣似锦,花心翠绿,像不像一条小青龙卧在墨池里。”
想着好笑,昂首道:“她未曾与本宫说甚么,本宫也没得往内心去,天然也就没甚么不痛快。本宫要你去上香,不过是聊表本宫的一份情意,你去便是。”
初夏闻言,掩面而笑。楼心月心知初晴是在哄她高兴,便也笑了笑。一时袭若来回,晚膳已备。楼心月应了,便回了厅里用膳。
“贵妃与皇后又有何辨别,本宫只知她是皇上最在乎的人。何况,本宫又一向沾着她的光,享了这么些天的恩宠,本宫应当给她上柱香,以示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