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因为母后一口咬死了拒不承认，父皇也便不动声色，暗中将这事情压了下来。但是从大哥二哥的动静看来，父皇已经授意他们暗中减弱姚氏一族的权势了。一旦机会成熟，姚氏倾颓、母后的职位天然也是不保。”
长卿点点头，道：“或许吧。毕竟姚家的暗士，一向都由外祖父亲身掌管。”
“胜处倒是谈不上，但是总也不相高低了。毕竟一旦练习暗士，谁都晓得，这些暗士一旦办理得不好，也会成为最致命的缺点。外祖家的暗士，说是各个精英也不为过了。”长卿道。
虽说长卿说不肯意瞒着她，但是想来是极其难以开口的事情，以是仍旧是沉默了半晌。
“你想晓得启事么？”长卿苦笑道。
倘若没有这些错起，她又如何能到龙陵夜的身边呢？
程悠若听得，内心忽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但是此时无凭无据，只凭着这一个下认识地感受，也是有些吃不准。
这事情空口无凭，或许是假造诬捏也未可知。他的那两个哥哥，为了获得皇位，派杀手来杀他都毫不踌躇，又何况是编造这么一个谎话呢？
“不削外戚，的确是一大隐患。”程悠若道。
“这派出去寻觅的人，是姚大将军亲身派出去的么？”程悠若问道。
只是，不管他到底是不是母后亲生，不管到底是不是母后害死了他的亲生母亲。这二十几年来，母后对他也的确是体贴备至、悉心教诲，这一番哺育之恩，他又怎能等闲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