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阳秋最善于的就是水袖舞,以是这一次演出的也是水袖舞,实际上这第三场选侍本来是不消演出的,楚云亦本来打算着也是给天子看看人就算了,但宇文天昭却改了主张,皇宫当中也没有多少文娱节目,这选侍本来就是一场游戏,废料操纵打发一些时候也不错。
这个时候宇文天昭俄然间就有了一个设法,她或许该找个机遇将北宴王做的这些事奉告给谭家晓得,到时候她便能够坐山观虎斗,好好的看一看北宴王一系内斗的场面了,必然非常出色。
北疆是北宴王的地盘,西疆则是楚家的地盘,两处的军事力量都非常刁悍,并不需求增兵援助,但这个话题既然被提了出来,天然有其意义存在,宇文天昭冷眼旁观,态度莫名,感受上又像是在守株待兔,而谭丞相公然很快就透露了她的目标。
最后一轮参与选侍的侍人有二十名,这个时候明德已经将这二十人的名牌都放在了宇文天昭的面前,留下的牌子不动,而淘汰的则会被扣掉牌子,端方非常简朴,宇文天昭扫了牌子一眼,冉阳秋就满身一僵,他听不到皇上和皇君的对话,以是就怕皇上脱手将本身扣掉了,到时候他想超越冉晟宇的设法就再也没法实现了。
“北宴王镇守北疆多年,天然不会掉以轻心,并且楚帅遇袭的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押后再议吧。”这个时候宇文天昭已经能够肯定刺杀楚元帅的事情就是北宴王教唆的了,并且这还是个一石三鸟之计。
冉阳秋的演出结束以后,向着宇文天昭和楚云亦行了一个礼,柔声道:“皇上,皇君,小侍演出结束了。”
这一刻,冉阳秋满身都有些发软,更是喜极而泣,一脸的冲动想要粉饰都粉饰不住,那些参选的侍人看着他的眼神,绝大多数都变成了恋慕,当然也有那么一部分是暴露了公然如此的神采,在选侍之初,冉阳秋就是公认的内定人选,谁让人家有个得宠的哥哥呢,以是被选上了,真是一点都不奇特,倒是有些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谭青旭,那也是内定的人选,只是可惜现在被囚禁在了贤和宫,和面前的冉阳秋比较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连比较的资格都落空了。
有些怯懦的朝臣听到如许的猜想,立即就站出来附议,但愿皇上能够提早做好筹办,莫要被阿蛮族打个措手不及,只是这筹办二字说得轻易,但做起来可就不是那么轻易的事情了,如果宇文天昭真的命令让北宴王提早做好出兵兵戈的筹办,说不定北宴王筹办好以后,攻打的就不是阿蛮族,而是她宇文天昭了!
想到这里,宇文天昭就已经有了主张,只是这件事还要等等看,再过段时候就是皇太君寿辰,北宴王应当已经做好了来京的筹办,如果在都城中能够将北宴王处理掉,那天然是皆大欢乐,剩下的小喽啰如那边理都很轻易,但如果没有处理掉北宴王,就是该用到这一计的时候了。
……
“下一个。”宇文天昭挥了挥手,明德立即喊了下一个,牌子没扣,冉阳秋就算是通过了。
早朝散后,宇文天昭就被请去了御花圃,选侍的最后一场已经筹办好了,就等着天子陛下驾到了。
只不过这件事固然有些风险,本身也有能够就是北宴王的战略,但实际上也不是有利可图,筹办的话能够以逸待劳,但如果她命令让北宴王攻打阿蛮族呢?就像是当初她命令让楚元帅去攻打西泽国一样,只要让阿蛮族管束住北宴王,进而耗损掉北宴王的一部分兵力,那么她就再也不消顾忌北宴王这个狗东西了!
起首如果真的能够杀掉楚元帅,那楚家落空家主,楚家一系必将会遭到打击,而楚家弱了,谭家和冉家以及两家背后的北宴王,那天然就变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