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轮参与选侍的侍人有二十名,这个时候明德已经将这二十人的名牌都放在了宇文天昭的面前,留下的牌子不动,而淘汰的则会被扣掉牌子,端方非常简朴,宇文天昭扫了牌子一眼,冉阳秋就满身一僵,他听不到皇上和皇君的对话,以是就怕皇上脱手将本身扣掉了,到时候他想超越冉晟宇的设法就再也没法实现了。
选侍最后一场当天,恰好赶上了五日一次的大朝,朝堂之上,众朝臣针对近期的各种事件又是一番口枪激辩,关于楚元帅被刺杀的话题也多次被提起,但楚云湘一向保持沉默,只说没有找到线索,世人也没有体例诘问,只好猜想着能够是敌对国度所为,但愿皇上能够严加防备,而严加防备的意义天然不但仅是要防备皇城,另有两处邻近敌对国的边关都在此列。
这一刻,冉阳秋满身都有些发软,更是喜极而泣,一脸的冲动想要粉饰都粉饰不住,那些参选的侍人看着他的眼神,绝大多数都变成了恋慕,当然也有那么一部分是暴露了公然如此的神采,在选侍之初,冉阳秋就是公认的内定人选,谁让人家有个得宠的哥哥呢,以是被选上了,真是一点都不奇特,倒是有些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谭青旭,那也是内定的人选,只是可惜现在被囚禁在了贤和宫,和面前的冉阳秋比较起来,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连比较的资格都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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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宇文天昭俄然间就有了一个设法,她或许该找个机遇将北宴王做的这些事奉告给谭家晓得,到时候她便能够坐山观虎斗,好好的看一看北宴王一系内斗的场面了,必然非常出色。
宇文天昭很快就想清楚了这些,同时也不得不奖饰北宴王一句老谋深算,这个女人还真是将谭家和冉家操纵的很完整,为了安抚谭青华,她让冉晟宇将二皇女送回到了谭青华身边,现在为了安抚这两家,又设想了刺杀楚元帅的行动,而为了做成这些事,也不晓得北宴王说了多少大话,冉家那边还好些,大抵是晓得本相的,不幸谭家一系,估计都被蒙在了鼓里,想想真是笨拙又不幸。
“皇上,阿蛮族比来一向有异动,固然有北宴王坐镇北疆,但也不得不防,您看是否需求命北宴王提早做好筹办?”谭丞相语气严厉,将朝堂上的氛围都衬着的有些沉重起来,好似这阿蛮族就要打过来了一样。
早朝散后,宇文天昭就被请去了御花圃,选侍的最后一场已经筹办好了,就等着天子陛下驾到了。
楚云亦眼神有些阴暗,但很快就规复了原样,笑着道:“既然皇上感觉还不错,那就将人留下了?”楚云亦这话固然是问句,但感受上这件事应当是定下来了。
宇文天昭能够说是直接将这些参与选侍的人当作是了伶人,而她就是陪着楚云亦看了一场戏,趁便也能够达到本身的目标,幸亏世人不晓得她的设法,不然那些参与选侍的大师族估计都要惭愧死了,谁家好好的孩子情愿被人当作是伶人来看呢,要晓得在大宗国,伶人但是最卑贱的职业之一了。
“还成吧。”宇文天昭天然是不喜好的,但也不好直说,毕竟此人她是要留下的,总不好一边说着不喜好一边将人留下,外人该觉得她脑筋出题目了。
只不过这件事固然有些风险,本身也有能够就是北宴王的战略,但实际上也不是有利可图,筹办的话能够以逸待劳,但如果她命令让北宴王攻打阿蛮族呢?就像是当初她命令让楚元帅去攻打西泽国一样,只要让阿蛮族管束住北宴王,进而耗损掉北宴王的一部分兵力,那么她就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