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你带慎儿媳妇去逛逛,我同你姑姑也是很多年不见了。”
“这是八宝楼出的糖糕,母妃尝尝。”
“去吧。”惠清师太笑了笑。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以后,便有宫女吃紧忙忙跑来了。
如贵妃披了件厚重的大氅,现在正坐在铺了兔毛坐垫的椅子上,她看了看屈膝施礼的少女,抬了抬手,“你就是慎哥儿的媳妇罢?”
蒋新月口中的母妃天然就是如贵妃,她隐在袖子里的手微微捏紧了些,才笑道:“是长公主带我来的。”她笑了笑,拉着蒋新月的手,“誉王殿下呢?他待你还好吧?”
从繁华宫出去,便是一条抄手游廊,长廊两边是各是两个小池子,里头养的花草到了这个季候早已没了,只要几条鱼儿鄙人头游着。
那宫女面带急色,但是这端方还是不成免的,规端方矩地给蒋新月二人行过礼以后才道:“娘娘吐血了!”
“说来,你如何就来看母妃了?”她问道。
不过半晌,便听到了轻微的响动,原是宫女和蒋新月奉侍如贵妃起家了。
“娘娘这儿也闹腾着,待会太医便要过来了。”惠清师太看了眼外头,抬步走了出去。
“见过贵妃娘娘,见过誉王妃。”她垂下头屈膝施礼。
繁华宫里顿时忙成了一团,郑福毓也赶紧跟了上去,先前都还是好好的,如贵妃如何就吐血了?
福毓昂首看了一眼层层宫墙,攥紧了手中的锦帕。
她面色一红,站正了身子,她和顾怀慎还没结婚呢!
“好久不见你了,看着你倒是像瘦了。”郑福毓看着蒋新月,比起前些时候,她看着确确实在是清减了些。
殿内点了极其厚重的檀香,福毓模糊皱眉,便闻声里头悄悄地咳嗽声,另有一个年青女子说话的声音。
惠清师太点了点头,站在门边的宫女便立马挑开了厚重的帘子。
这话说的让蒋新月有些受宠若惊了,赶紧道了谢。
提起誉王,蒋新月眸子暗了暗,但是极快地平复了下去,“他是我表哥,母妃是我姑母,你也不必担忧了。”
繁华宫的西殿便是现在蒋新月住的处所,殿内的东西无一不精美的,单单是服侍的宫女寺人便是一大溜的,也看得出,实在这个如贵妃还是将蒋新月放在心上的。
“我这好着的。”她笑道,抬高了声音“你以往就没传闻过昌平长公主?”
“姜侧妃?是太子妃的mm?”她问道。
如贵妃抬眸看着那明艳的少女,而后招了招手,从手上褪下了一只镯子,“慎哥儿是本宫看着大的,现在也到了娶媳妇的时候了,本宫也真是为慎儿母亲欢畅。”
“母妃,您喝些药罢。”
“嗯。”她点了点头,也笑了笑,如贵妃她倒是没有见过的,只是想到了顾怀慎说的那些事儿,既然是要她进宫,但是这进宫又是为了甚么呢?
“晓得本日我为何叫你跟着姑姑么?”
“回罢。”惠清师太叹了一声。
守门的宫女是个有目睹的,一见是惠清师太和郑福毓,立马屈身,垂着头道:“见太长公主,见过郑女人。”
见蒋新月的模样,她内心微微发疼,之前阿谁女孩儿,已经变了,蒋新月让她记着她之前的模样,即便蒋新月想不起来了,她也会记得的。
“也不说这些了。”她笑道,“你阿谁姐姐不是进东宫了么,估计是真得了宠了,那位姜侧妃进宫也没分多少宠。”
“娘娘,是长公主和郑女人来看您了。”
提起郑福柔,自从郑福柔进宫以后,她也是好久不见她了,至于到底是承不乘宠,自那日郑福柔回门,她多多极少地也是晓得几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