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何罪?你是李姐姐身边的人,就是有罪又那里轮的上本宫来论?”钮祜禄氏字字句句皆是从牙缝里蹦出来,心中之恨几近要咬碎了一口银牙,“你,你奉告你们主子,她当真觉得她攀上坤宁宫这棵树就能保下半生风景无忧了?呵,本日本宫不得入,他日可莫要来求本宫!”
钮祜禄氏再是不通朝政,也好歹是在后宫浸润了两辈子的人,天然晓得前朝那些个老狐狸都不是甚么好相与之辈,明面上皆是一个比一个要来得忠君爱国,可心底里那个都少不了要为本身,为小辈策齐截二。
“那该死的乌拉那拉氏,竟是拿着皇上的小小给脸当作令箭这般摧辱于我,那李氏不过戋戋一介汉女,便是膝下有个儿子也不过是汉军旗以后,反正都低了我一头,凭着资格平起平坐也就勉强罢了,眼下里竟是还高了我一头去,的确,的确可爱!”
“那本宫便在这等等李姐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