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还真是……”
胤褆固然一门心机就想跟太子争个高低,前朝不对于之余后院女人们也没少被搅和出去,可到底伉俪这么多年,且生了四个丫头一个阿哥,大福晋再是性子上有些不讨喜他也不成能与其全然没有一点情分,目睹着自家福晋被如许打了脸并且还闹成了这幅模样儿,自是大为火光,对着本身夙来比较看重的胤禩天然亦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怒骂出了声——
“你说阿谁马佳丫头自打醒来以后就尽做些希奇古怪的事儿,还不晓得如何的入了老十的眼?”
“哼,你能想获得这点,莫非本王就想不到了?”
胤禩固然也感觉郭络罗氏实在是成事不敷败露不足,可他本就早早的有了外心,当然不能为了胤褆的颜面就将本身的妻族给获咎了个全,便是脑筋转得缓慢的赶紧转移起了重点——
方嬷嬷所说的郭络罗如玉不是旁人,便是八福晋生父明尚额驸与小妾所生的庶女,而按理来讲,这庶女嫡女的本来干系该当是靠近不到那里去,可恰好郭络罗如玉的生身额娘刚生下她就放手人寰,算是打小就养在了嫡母膝下,养的时候长了也多多极少也些豪情,临终之前便也一并托着安郡王府顾问,安郡王想着多一个攀亲的人选也是个功德,倒也是自小锦衣玉食的照顾着,可以是说是跟郭络罗明珍一样的性子要强,是个那里都不肯伏输的主儿。
“哼,也当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临时就如此吧!”
“大哥,臣弟一贯没甚么主张只事事以您为先,便是这谋算郭络罗氏也是因着当时的景象想要为您分忧,可您也晓得,她出身安郡王府甭管得不得安郡王的爱好,老是代表着安郡王府的颜面,臣弟大多时候也不能过分于严苛,再加上她性子本就……可即便如此,臣弟却也不管如何都没有想到她会如许大胆竟是冲撞到了大嫂,统统都是臣弟治内不严,臣弟向大哥请罪了。”
“本来是如许不错,而那马佳若兰也算是个知礼数的,赔了罪便死死的盯着自家mm,可也不晓得八福晋这日子实在过得憋屈还是如何回事,今个儿倒是将自家庶妹给叫了过来,而这个郭络罗如玉明显也不是个甚么费心的主儿,两两一碰上可不就翻了天了么?”
“是吗?”
舒兰听得一脸的哭笑不得,只感觉这马佳氏跟八福晋还当真是命里犯克,不过感慨归感慨,到底是别人家的闲事听完了她倒也本没有太往内心去,可比及过了两天再有动静传过来以后,她倒是有些坐不住了——
“那八弟妹是个甚么反应?”
“提及来这郭络罗如玉倒也是跟八福晋干系好,瞧着自家姐姐受了委曲便是故意找那马佳若惜的不痛快,可没想到那丫头端方没学上多少嘴皮子倒是利索得很,直将这郭络罗如玉给激得不可,便是说不了几句竟然动起了手,然后那马佳若惜就顺着梯子从亭子上摔下去,传闻是连正幸亏八爷府说着话的九爷十爷都轰动了,这会儿还不晓得是个甚么景象呢!”
而事情到了这般地步本应当也算是临时闹腾完了,可他们,包含抱着事不关己只置身局外的舒兰却都是没有推测,跟着这个家世不显的马佳若兰的呈现,倒是完整突破了全部儿八贝勒府面上的平和,且还将很多人给扯了出来——
“请罪有个屁用?你请罪了本王的福晋就能安然无恙了?”
“主子,隔壁八爷家又闹腾起来了!”
“哦?又如何了?”
“俗话说的娶妻娶贤可还真是半点没有错,安郡王阿谁老东西本就不是费心的主儿,她郭络罗明珍仗着这点子权势亦是放肆放肆得很,之前趁着你我不在宫中与本王福晋多有摩擦也就罢了,本王虽是恼火可看在你的面子上也没过分计算,可眼下里倒好,竟还更加的蹬鼻子上脸了,长嫂如母,出嫁从夫这点子事理都不明白了?另有你,竟然连个女人也管不住,亦是无用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