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候不是说八弟已经罚了她抄书学端方么?如何才消停了没几天又闹起来了?”
“请罪有个屁用?你请罪了本王的福晋就能安然无恙了?”
真要提及来,本来这也算不得甚么了不得的事情,反正一个碍眼的都已经进了门,再添张嘴也没甚么多做计算的,可恰好这个马佳若惜不是个费心的主儿,隔不了几日就将八福晋气得脑门发胀,连带着全部儿八贝勒府上都要闹腾上一回,便饶是舒兰不是个喜好八卦人家后院小事的人,也不由得听到这个名字略微皱了皱眉——
“提及来这郭络罗如玉倒也是跟八福晋干系好,瞧着自家姐姐受了委曲便是故意找那马佳若惜的不痛快,可没想到那丫头端方没学上多少嘴皮子倒是利索得很,直将这郭络罗如玉给激得不可,便是说不了几句竟然动起了手,然后那马佳若惜就顺着梯子从亭子上摔下去,传闻是连正幸亏八爷府说着话的九爷十爷都轰动了,这会儿还不晓得是个甚么景象呢!”
“那八弟妹是个甚么反应?”
“大哥,臣弟一贯没甚么主张只事事以您为先,便是这谋算郭络罗氏也是因着当时的景象想要为您分忧,可您也晓得,她出身安郡王府甭管得不得安郡王的爱好,老是代表着安郡王府的颜面,臣弟大多时候也不能过分于严苛,再加上她性子本就……可即便如此,臣弟却也不管如何都没有想到她会如许大胆竟是冲撞到了大嫂,统统都是臣弟治内不严,臣弟向大哥请罪了。”
至于身为事情另一关头人物的郭络罗明珍,她虽是性子要强也非常看重颜面,却也无法这事儿实在闹得动静大,上头两宫都已经明白的表达出了不满,再加上胤禩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她也不肯是以就坏了伉俪情分,便也只能捏着鼻子任了。
马佳若兰的生父为庇护胤禩亡于阵前,胤禩承诺了护其血脉许其名分实在也已经算是给了极大的颜面,可恰好胤禩是个重视贤能之名的主儿,想着事儿已经做到这份上倒不如干脆做个全,也幸亏将士们心中搏点好感,便听着这马佳若兰另有个快到选秀之年的mm就干脆一并接了过来,美其名是来京中好好学学端方也便利今后找个好婆家。
“本来是如许不错,而那马佳若兰也算是个知礼数的,赔了罪便死死的盯着自家mm,可也不晓得八福晋这日子实在过得憋屈还是如何回事,今个儿倒是将自家庶妹给叫了过来,而这个郭络罗如玉明显也不是个甚么费心的主儿,两两一碰上可不就翻了天了么?”
“哦?又如何了?”
“马佳若惜,郭络罗如玉和老十……你让他们上点心多盯着点,我倒要瞧瞧这八弟到底是想要做甚么!”
若只是胤禩府里头本身关起门来闹腾倒也就罢了,可眼下里牵涉到了有着大用处的胤俄,却就由不得她不上心了,便只见她如有所思的叩着桌案,过了半晌才眯了眯眼抛下一句——
“大哥息怒,臣弟已经知错了,而按理来讲臣弟本应当让郭络罗氏于大嫂身边奉养认罪,但是于大局上头,臣弟方才分入安郡王所领的镶蓝旗,如果眼下里撕破了脸皮,郭络罗氏倒是好说,可安郡王是个要面子,如果面子上过不去倒是保不齐要让我们难堪……”
“这详细的主子倒还没探听出来,只是传闻这几天那郭络罗如玉往八贝勒府仿佛也走得非常勤奋,怕是当真跟那马佳若惜杠上了。”
“哼,也当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临时就如此吧!”